「啊……啊?」嬌嬌一開始說了花瓶可能有問題但是被否決了就沒放在心上,此刻突然又讓她回去找花瓶,她自然是一臉懵逼的搞不清楚狀況。
畢思源的反應倒還算鎮定,隨著周硯走了出去,剩下的人紛紛跟著,有些著急的甚至跟著跑了起來。
嬌嬌的體力是所有人之中最弱的,此刻跑的直喘粗氣,「呼呼……跑慢點,慢一點我跟不上了。」
畢思源拉著嬌嬌往前跑,根本不給她放鬆得機會,「快到了,你不是想早一點出去嗎,別耽誤時間了,快!」這種時候,只要停下那就跑不動了。
還是一鼓作氣的衝出過去比較好。
周硯這麼著急,主要還是怕出現什麼變故,楚以淅跟在他後面倒是感覺有些奇怪。
但是具體哪裡奇怪又說不出來,而這一點恰恰是很重要的一點……
楚以淅一言不發的跟在周硯後面,即使眼睛看東西不便,但是他依舊能跟上周硯的腳步。
那……被他忽略的哪一點又是什麼?
嘖。
有時候楚以淅真的服了自己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每次都能把最重要的一點給忽略,簡直讓人頭疼。
楚以淅想的太入神,直到周硯停下腳步都沒有發覺,一腦袋撞了上去,「嘶……」
周硯把楚以淅摟在懷裡,看著面前空蕩蕩的台子一言不發。
台子上的花瓶呢?
「花瓶呢?!」嬌嬌遠沒有周硯那麼淡定,在看見空蕩蕩的台子的時候,扯著嗓子喊了出來。一路跑來她岔氣且累的不行,此刻倒吸一口涼氣穿的肺心疼,當即捂住胸口猛地咳嗽,「咳咳!」
畢思源拍了拍她後背,幫她順氣,「小心點你倒是。」
嬌嬌顫抖著手指著那台子,「花瓶,花瓶不見了!」
畢思源把她的手拉回來,示意她安靜一會,「是,我看見了你先冷靜。」
嬌嬌真的要被氣哭了,眼見著就看見出去的路了,結果整出這麼一出,「花瓶不見了我們要怎麼出去啊。」
畢思源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惋惜,「沒事,能找到。」
聽見花瓶消失的那一刻,楚以淅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腦海之中的記憶逐漸浮現,楚以淅猛地一拍手,「我知道了!」
「嗯?」
「知道什麼了?」
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楚以淅身上。
楚以淅抓住周硯的手有些激動道:「碧柔想殺我的時候,我把她壓制住了,但是那個時候我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在背後偷襲我,在我防備那個人的時候,碧柔才用針傷了我,之後我就陷入昏迷,但是那個人我一直沒有見到。」
「偷襲?」對了,楚以淅雖然格鬥能力不如他,但也遠不是沒有縛雞之力的廢物,怎麼可能連碧柔一個小姑娘都解決不了,如果有另一個人幫忙那就說的通了。
嬌嬌咬牙,「肯定是那個偷襲你的人拿走了花瓶!」
嬌嬌指著在場的人,頤指氣使道:「是誰?!你個小偷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