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
「我真不知道。」從進到宮裡就沒見到那有湖水的。
更別說是陽子湖,即使是真看見了一個湖,那湖邊上也沒有名字,他怎麼知道是什麼湖。
話雖這麼說,但是周硯的腳步一直沒停,楚以淅輕輕拽了他一下,「那我們去幹嘛?」
「去找陽子湖。」
楚以淅:「……」
楚以淅一把甩開周硯,「你自己去吧。」
周硯連忙拉住他,「別呀,隨便走走說不定就發現了呢。」
「那我在這等你。」楚以淅是不想走了,本身就是行動不便,還不如等著周硯字跡找回來呢。
周硯聞言戲謔的看著他,正要說話,臉色卻驟然一變,「小心後面!」
楚以淅下意識的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什麼……唔?!」一股夾雜著水氣暖流將他團團包裹透過眼前紅色血氣楚以淅只稍稍看見周硯那驚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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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談個交易吧。」
「好。」
「把你的筆記給我,我放了他。」
「好。」
乾脆利落的答應沒有半分猶豫,楚以淅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但是沉重的眼皮仿佛墜了千斤,就連睜眼都成了奢望。
他聽出那個聲音是周硯了。
開口間楚以淅卻說不出話來。
「呦,醒了?」趙謙嗤笑的看著楚以淅,單手揪著頭髮強迫他抬頭,話卻是對周硯說的,「筆記說給就給,要是我要你就地自盡你是不是也能同意?」
看著趙謙的動作周硯皺起眉峰,手背青筋暴起,安耐下衝上去殺·人的衝動,咬牙道:「放開他!」
「心疼了?」趙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是更用力一抓,獰笑道:「讓我放開……行啊!你去死啊!就現在,用你的冷刃去死啊!」
楚以淅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喉結滾動間說:「周硯,別理他。」
像這種不要命的瘋子,根本就不是你自殺就能解決的。
而且,也不要為了我……做這種自·殘的事。
趙謙喝道:「你閉嘴!」
周硯忍不住上前半步,趙謙當即掏出刀抵在楚以淅的脖子上,「別輕舉妄動!我警告你……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楚以淅咬了咬牙,之前被趙謙和嬌嬌聯手算計害得他眼睛到現在都還沒恢復,而現在趙謙又掌握了遊戲方法,利用遊戲解決他們簡直輕而易舉,這種人繼續留著也只是禍害,楚以淅沉了心神不再掙扎,「周硯你殺了他!不管這次結局如何,你都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