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
媽媽,這裡有一個冰山進化成狐狸精了。
他是不是有點違背生物法則?
來個人管管好不?
楚以淅笑了笑剛要說話,就感覺桌子底下有什麼東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腿放好。」
「嗯?」周硯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
楚以淅推開一次他上一次,到最後楚以淅索性放棄,放下碗筷問他,「我去洗澡,一起嗎?」
「你今天洗幾遍了?奔著脫皮去的嗎?」說完,周硯突然愣住,「你說什麼?」
楚以淅沒有過多解釋,直接上樓了。
周硯:「?!!」
理解了楚以淅是什麼意思周硯頓時興奮了,匆匆放下筷子往樓上跑。
「小美人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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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以淅難得比周硯起得早,見男人還在睡便沒有叫醒他直接去參加遊戲,卻沒想到換衣服的時候牽扯到腰部,一股酸疼在腰間蔓延直全身,楚以淅差點沒栽倒在地,連忙撐著牆壁穩住身子,匆匆換好衣服走了。
等周硯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早已經空了,連餘溫都已消散。
楚以淅走進遊戲的山洞,最深處的漩渦仿佛夢魘張開血盆大口,緩步走進去,當即便感覺頭頂不斷有雨水落下。
楚以淅抹去臉頰的雨水,地上已經積出了水窪,踩在上面濺起的泥湯沾濕一片褲腳。
天色陰鬱,帶給人無限壓抑的心情,青綠色的天空仿佛一塊髒污的布料,隨時都有可能會掉落下來。
前方不遠處,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正低頭擦拭著鞋面,翻來覆去的弄著卻只是越來越糟,最後氣急敗壞的把紙巾砸在地上,反而被泥點子濺濕了衣擺,「這是什麼鬼地方?煩死了!」
「誒?你,就是你!」女人一抬頭,正好看見楚以淅走來,連忙招收說:「過來,把你外套給我,我衣服都濕了,繼續淋雨會感冒的。」
楚以淅一心趕路,只想在天黑之前到達遊戲場地,卻沒想到就這麼被點名了,還是被一名女士這麼莫名的點名。
聽了女人莫名的話,楚以淅說:「我淋雨也會感冒。」
相比之下他比那個女人還要利落些,他的衣服並沒有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