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這樣也不能是一個女生……?!
楚以淅喉結滾動,艱難的說:「你是個女生。」
安璐璐一撩頭髮,「我當然知道我是女生,像我這麼漂亮的生成男孩是你們的損失知道不?」
楚以淅:「……」
安璐璐媚眼還沒拋完呢就被楚以淅給推了出來,站在門口安璐璐不甘心的拍門,「餵?!要不要這麼冷漠?!本小姐這麼漂亮你多看兩眼怎麼了!?」
楚以淅緊緊的靠著門,就是不讓她進來,「辣眼睛。」
安璐璐看著自己的手,連個生病的人都比不上,你還有個屁力氣,「算了,本大小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是抓緊時間把嫁妝盒子做出來吧,要是再拖下去,可能真的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的。」
「知道了。」
隨著安璐璐腳步遠去,楚以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莫名的被女生換了身衣服,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抹了一把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頭的冷汗,然而,動作之下楚以淅卻突然頓住,緩緩把手拿下,就見手心靜靜的放著一塊布。
布料觸手的感覺有些光滑,更像是衣服布料撕下來的一塊……
再加上睡意朦朧之間聽到的周硯那句話,楚以淅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該不會……
楚以淅緩緩攥緊了拳頭。
他做著有周硯的夢,被女生換了衣服以後他還把女生的衣服給拽下來一塊留念?!!
這到底是什麼畜生行為?
靠啊……!
楚以淅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
又休息了半天,楚以淅感覺自己沒什麼問題便出去找線索了,這個遊戲太詭異了,比之前參與過的所有遊戲都要詭異,還是儘快出去的好。
張強坐在院子中間切割木頭,見楚以淅出來就放下手裡的活計問,「聽說你生病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說話間嗓音還是有些沙啞,楚以淅說:「我懷疑村長有問題,想去村長家裡看一下,你要一起嗎?」
張強手上還有沒清理乾淨的木屑,楞了一下,「村長?」
「對。」楚以淅說:「我覺得村長應該給我們下了昏睡的藥,要不然不可能在結親的那天所有人都這麼統一的睡到了下午。」
再加上昨天晚上,這已經不是睡眠安穩不安穩的問題了,死人都不一定能睡成這樣!
哪個村長絕對有問題,楚以淅肯定。
「強哥你別聽他瞎說!」張強還沒表態,後面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扛著木頭瞪了楚以淅一眼,「村長都說了,把嫁妝盒子做出來就能走,他肯定是沒看木頭故意拖延你的時間,好讓你陪他,你可別上當!」
「再說了,村長可沒說出去的人數是不是有限定,到時候走了一部分,沒有名額了,他趕在你前面出去,你哭都沒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