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點了點頭,沒有再問關於鄭白煙的事,轉而打開冰箱,問:「想吃點什麼?」
周硯掃了一眼冰箱,說:「麵包吧。」
直接把麵包拿出來吃應該不會中毒。
楚以淅:「……」
你要不要這麼慌?
楚以淅說:「我幫你處理食材,自己做。」
他也知道自己做飯的手藝不對,但是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天生的嗎,不能怪他!
他就是把白菜直接放在水裡煮,那都能吃出問題來,肯定與他無關,全是食材的問題。
這樣想著,楚以淅索性也不問了,直接拿了兩塊牛排出來化凍,「吃牛排吧。」
也別問了,張嘴吃就完事了。
周硯剛才吃了麵包,現在還真不怎麼餓,但是牛排都已經拿出來了,當午飯吃了算了。
於是,吃了兩塊牛排以後,周硯又吃了兩塊抹了黃油的麵包和一碗奶油濃湯。
看著空蕩蕩的盤子,楚以淅總感覺周硯沒吃飽,「吃飽了嗎?」
周硯饒有興致的看著楚以淅,「如果是你的話,我還可以再吃一點。」
楚以淅:「……再BB,打吐你。」
周硯:「……」
小美人你一點都不軟萌了!
周硯嘆了口氣,不由得有些懷念往昔:「小美人我覺得你應該學著軟萌一點,乖一點,可愛一點。」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沒有挨過社會的毒打啊?」
周硯委屈臉,「誰說的,昨晚你給我打的,後背上全是道子,現在還疼呢。」
楚以淅:「……」
我可真是太久沒有扇你了。
周硯問:「對了,你還有幾張空白卡牌?」
楚以淅說:「三張。」
有兩張是被大叔抽走了。但是大叔好像並不知道空白卡牌的作用。
事實上,第一天開始遊戲的時候,他們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空白卡牌的用處。
楚以淅是洛暖用過那一次空白卡牌以後才開始懷疑的,最後從安瀾那得到了證實。
楚以淅突然想到:「趙陽夏和那個男人也不見了。」
昨天被拔了舌頭的那兩個人都不見了。
另外的那個男人楚以淅並不知道姓名,也沒有刻意詢問。
「你們在找吳光嗎?」安瀾帶著吳光走了過來,「他昨天就是那個第二個應該被拔舌的人,至於趙陽夏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