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的臥底是趙陽夏,洛暖和安瀾,不過還活著的這兩個人,只需要大概給他們一個數量就行,具體是誰不重要。
大叔點了點頭,「那就是在場除了你們以外的十個人之中,是有三個人是臥底。」
但是現在都不知道臥底是誰,隨意猜測會搞到的人心惶惶,臥底這種東西,誰都不知道這個潛伏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臥底什麼時候會突然暴起傷人,這本身就是不可預見的未來。
一時間,大家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親近的人會懷疑,不認識的人更會懷疑,單獨行走的會被認為形跡可疑。
這樣下去,只會使遊戲變得更難,這也是為什麼周硯沒有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告訴他們,知道的太早,或者,對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事。
周硯說:「別疑神疑鬼的了,臥底不用考殺人來通關遊戲,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臥底身份可以幹什麼用罷了。」
後面半句純屬周硯說出來安慰人的,要不然你頭上隨時懸著一把刀,這誰睡得著?
說出來穩定軍心也可以。
再說了,那些臥底的真正目的也就是從玩家身上得到完整的一套肢體,從而離開遊戲,相比之下,他們普通身份的玩家好像更簡單,他們只需要把臥底身上的軀幹卡牌拿到就好。
只是那張卡牌是在軀幹溶解之後才會出現。
現在還沒找到第二個可以出現軀幹卡牌的辦法。
鄭白煙含著棒棒糖,嘟囔著數:「那剛才進去洞穴的那些人,都去哪了?」
人總不可能會莫名消失,既然進去了,那進去之後那些人又會在哪呢?
周硯聳了聳肩:「陰陽門,死定了。」
寥寥幾句,已經把裡面人可能會遭受到的一切給解釋清楚了。
『咕嚕』一聲,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伸手擦了擦額頭,嘆息道:「……幸好。」
幸好沒急著進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繼續在這待下去也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便打算拉著楚以淅走了,扭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扭頭說:「著急離開的,還是提前把拼圖找到,記住,一定要沒有字的拼圖。」這個沒有字的拼圖是刻意強調的。
鄭白煙嘎巴嘎巴的把棒棒糖給嚼碎了咽下去,問:「剛才開的那個洞穴,是有字和沒字都包含在裡面的,你又怎麼能斷定,一定是沒字的拼圖能夠使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