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卻不認為今天晚上會輕輕鬆鬆的度過,「可是舌頭的時候已經有人死了,從兩個人的時候開始死人,三個人沒理由只簡單的卻一部分,現在從卡牌里活下來的,就只剩下第一圈卡牌被挖了眼睛的人……當然,他進入洞穴屬於自己作死不算在內。」
第一輪沒有人出事,第二輪只有一個人死了,以此類推的話,第三次豈不就是兩個人?
楚以淅說:「要是每次死亡人數遞增加一,活到最後的人只怕會很少。」
說是更少那都是留著情面的,正常的肯定是一個都不剩了,成批成批的死亡,這還是人數加一個的前提。
周硯摸了摸他的頭,他能察覺到楚以淅的擔憂,只能安慰道:「別擔心,我一定能把你安安穩穩的送出這場遊戲,包括我們所有人。」
楚以淅挑起一邊眉毛:「你這麼篤定?」
周硯:「也不看看你老公的實力。」
「那莫紋怎麼會受傷。」
周硯:「……」
「洞穴怎麼會開陰陽門?」
周硯:「……」
「拼圖怎麼還沒找齊?」
周硯:「……」
這素質三連直接給周硯問蒙了。
話到最後,楚以淅直接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嗎?」
周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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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連忙追上去,說:「小美人,話不是這麼說的,我能保證帶你們離開,但是我管不了所有人是不是?」
楚以淅冷著臉冷哼一聲:「哼,那以後就別說什麼大話。」
「……生氣了?」
楚以淅沉著臉不說話,只一味的往前走。
「誒誒誒,小美人,我錯了,別生氣呀,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楚以淅並沒有生氣,被周硯這麼一哄只覺得好笑,而且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容易讓人生氣的事,楚以淅也搞不懂自己在周硯眼裡怎麼就這麼容易生氣。
一想到這,楚以淅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勾起,可有顧忌著周硯在身後,連忙把嘴角壓下去,輕咳一聲掩去笑意,然而,動作還是慢了些,被趕上來的周硯抓了個正著。
「嗯?」周硯挑了挑眉,直接上前扣住楚以淅手腕,沒等他說話,便把人拉進了房間。
周硯伏在他耳邊問:「好笑嗎?」
「……好笑。」楚以淅抿起嘴角,卻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放手,我累了。」
周硯的兩指輕輕揉捏著他的耳垂,「耍我?」
楚以淅偏頭看向一邊,想要藉此避開周硯的手,但是卻只是徒勞無功,楚以淅的耳朵都紅了,抬手想要把周硯的手給拽下來,但是周硯卻紋絲不動,楚以淅咬了咬牙,「放手。」
周硯湊過去啃食之前在他脖頸上留下的印記,模糊不清的問:「錯了嗎?」
楚以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