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
你怎麼還記得這件事?
我以為你出來叫我就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莫紋幸災樂禍的表情明晃晃的擺在了臉上,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楚以淅脖子上哪明顯的紅痕,她還有什麼不懂的?
楚以淅被莫紋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想伸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跡,但是卻又感覺這樣有些太過於刻意,於是就導致這種不上不下的尷尬局面。
周硯上前一步把莫紋的視線隔絕在外,周硯白了她一眼,「看什麼看,看你自己男人去。」
莫紋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木頭,嫌棄的咧開嘴角,旋即又回過頭繼續看楚以淅。
還是看點養眼的吧。
木頭:「……」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能知道你這是在嫌棄我的顏值。
周硯沒有去莫紋那邊,反而示意讓莫紋過來,摟著楚以淅的腰肢說:「先進去。」
楚以淅扭頭瞪了他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周硯無辜回望,那屋裡有任沫沫。
要是還之前,把線索跟任沫沫說一些倒也沒什麼,但是任沫沫後來的那個態度和說話語氣都很奇怪,也不知道時候不是他多心了,可有些時候,往往經驗要比線索來的更穩定些。
周硯的顧慮也合情合理,楚以淅說:「一會說完記得出去。」
「好。」周硯答應的乾脆利落,但是有些時候,答應的乾脆不代表做的也乾脆,就比如一會,把這張卡牌分析完了走才是傻子。
進都進來了,哪還有再出去的道理。
進去以後,木頭和莫紋找了個犄角旮旯談情說愛,全然不在乎這邊的情況,周硯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剛才出來只怕也是在躲著那個任沫沫,周硯懶得搭理他們,反正最後告訴他們結果也是一樣的,「卡牌是在哪找到的?」
楚以淅說:「被子上。」
剛才吧周硯趕出去以後就打算睡了,結果剛一躺在床上就把被子上面的卡牌震掉地上了,在看清楚上面的字以後,頓時一點休息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想著趕緊找出來這張卡牌的玄機。
現在已經出現的卡牌,可以多抽一張,可以召喚,還可以搶奪,但是這張有關時間的卡牌,是第一次出現。
周硯把這張卡牌放在手中搓圓揉扁了也沒見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時光重塑,如果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的話,應該是……回到某一個時間?」
「比如你被砍掉了一條小腿,你可以用這張卡回到被砍之前,只是不知道這樣一來,之後的事情是不是還會按部就班,而且,被砍掉的小腿還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回去。」
這張卡聽起來好像挺厲害的,但是仔細想想,其實也是挺雞肋的一張牌,要是真的你被砍了小腿,回到之前的時間,之後的事情還是一樣會發生,不管回去幾次,你的小腿都保不住,所以就很奇怪,這張卡仿佛沒有存在的意義。
「聽起來挺沒用的。」楚以淅說:「這是找到的第二張卡牌,之前那張應該也是從床上什麼地方被踢下去了。」
楚以淅問:「這裡就是卡牌的誕生地嗎?」
「百分之七十。」周硯只能給個大概可能性,畢竟不是親眼看著空曠的地方生出卡牌,誰也說不準,「但是這一批卡牌應該是一起出來的,這裡有一張,那他們那邊應該也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