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默默地把椰子懟到他嘴邊,「我說有就有。」
周硯連聲應道:「是是是,有有有,我現在就能哭,想聽嗎?」話到最後,椰子已經被放在了小桌子上,而周硯正緊緊地貼著楚以淅。
面對周硯的溫柔攻勢,楚以淅就顯得特別冷漠無情,一把將男人推開,「不想。」
周硯含著他的指尖,含糊不清道:「可是我想。」
楚以淅想收回手,卻被周硯用牙抵住,沒用多大勁,楚以淅卻莫名的就抽不出來,楚以淅單手撐著下顎索性也不做無用功,直接說:「那你哭吧。」
周硯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將楚以淅壓倒在沙灘上,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吐息:「我想看你哭。」
然後楚以淅就哭了個爽。
晚上,周硯在岸邊搞了套別墅,他們就不用回到之前的地方聽莫紋嘮叨,但是楚以淅對這個別墅不怎麼滿意,開門就是海,太浪了。
周硯下海抓了一些海鮮回來,見楚以淅依舊躺在貴妃椅上一動不動,賤兮兮的湊過去抹了一把他的腰肢,「怎麼?還沒緩過來?」
「嘖!」楚以淅抬眸瞥了他一眼,「這就是你眼中的蜜月?」
來的時候是上午,結束了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什麼風景都沒來得及看,淨在這個別墅里躺著了,楚以淅感覺他們可能是過了一個假蜜月。
「沒事,人家度蜜月都是這樣,我們只是效仿。」事實上周硯啥也不知道,純屬瞎掰,但是蜜月這種事情,明顯是過得自己滿意就行了,其他的事根本不用在乎。
楚以淅摟著抱枕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優美的背影,「做飯去吧你。」
周硯湊過去擠到貴妃椅上,將楚以淅雙腿抬到自己腿上按了兩下,「你剛才不是說不餓嗎。」
這種姿勢有些難受,楚以淅又翻直了身子,指揮道:「左邊來點,使點勁。」
周硯笑眯眯的加重了力道,故意問道:「這個勁行嗎哥?」
「……」楚以淅抬眸撇了他一眼。
周硯:「輕點,我輕點。」
「哼。」楚以淅慢悠悠的哼出一身鼻音,閉上雙眸,看樣子是有些累了。
周硯知道,一下子接受大部分記憶還是會比較難受的,楚以淅一直沒表現出來,在經過離開和進入遊戲的時候也很耗費精力,現在也不過就是把楚以淅的疲憊上升到一個更高的程度,讓他不得不閉目養神。
周硯揉捏了半晌,見楚以淅的呼吸逐漸平緩,便輕聲道:「小美人,小美人?」
楚以淅像是睡著了。
周硯輕手輕腳的放下他,上樓拿了一個薄薄的毛毯蓋在他身上,轉身做飯去了。
晚飯是吃不上了,但是夜宵還是可以籌備一下,周硯帶回來的很多海鮮個頭不小,不吃主食純吃海鮮兩個男人的胃口也能吃飽。
只是沒想到,楚以淅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楚以淅睜眼的時候是在樓上臥室,從房間裡就能聽見下面乒桌球乓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但是很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