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讓紀行發現。
要不然,紀行真能幫他剃頭。
這時,門外傳來動靜,賀向淵動作極快的關閉了錄音,隨後就見單悸端著早飯走了進來,「元帥。」
賀向淵手還扣在手環上面,扭頭看向他,「出去。」
單悸沒直接離開,而是說:「您先把早飯吃了吧。」
「不餓。」
賀向淵明顯表達拒絕的意味,且男人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模樣,按理說,單悸不敢觸他眉頭,這個時間就應該趕緊離開,帶著早飯一起離開。
但是單悸非但沒有,反而態度強硬的說:「可是夫人說,您如果不吃完早飯去睡覺的話,他回去再收拾你。」
賀向淵:「……」
賀向淵死死擰著眉,「他聯繫你了?」
單悸點點頭,「是的。」
「那你告訴他,我工作很急,一定要……」
「可剛才夫人問的時候我把什麼都說了。」
賀向淵一噎,死死地咬著牙,最後氣急敗壞之下舉起手中茶杯,「你嘴夠快的你!」
「夫人還說,如果我說這些話讓您生氣,您教訓我的話,可以如實報告給他。」
茶杯在賀向淵手腕運作下轉了個圈,在飛向單悸之前及時被他攔截,將茶杯安穩的放在桌子上後,賀向淵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倒是會找靠山。」
語畢,賀向淵語氣一轉,變得有些怒氣,「你別以為我怕他!」
單悸後背有些發涼,「那這早飯……」
賀向淵指了指桌子上餘留的空地,「放下吧。」
單悸:「……」
賀向淵看著豐盛的早飯一點都提不起食慾,食指在桌子上很戳兩下,辯解道:「我這是慣著他懂嗎?」
單悸也不是沒見過賀向淵在紀行面前那副慫樣,但是眼下肯定是不能說,雖然紀行給了他一道免死金牌,但是這種撞木倉口的事還是算了吧。
考慮到自己的小命,單悸連聲應是,「是是是。」
離開的時候,單悸趴在門邊上說:「對了,夫人說吃完早飯休息,要不然給你房間斷電。」
『鐺!』
茶杯終究是飛身而出以自己脆弱的身軀和堅硬的木門相撞,最後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單悸站在門後拍了拍胸脯,還好我反應快。
不然就開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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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一課是唱歌也稱聲樂,原本組中五人,紀行來當個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