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紀行卻先一步邁過地上的蛋糕衝到賀向淵身邊抱著他,神色驚恐地說:「向淵!」
「向淵哥哥,我好害怕。」紀行哭唧唧的指著宋寒郊說:「你剛才走了沒看見,他原本好好地,卻突然用蛋糕往自己臉上砸,我說了不要砸,這些都是用來吃的,糧食不能浪費,但是他根本不聽我的,向淵哥哥,他好兇啊。你快抱抱人家,人家的胸『撲通撲通』直跳呢。」
賀向淵:「……」
你注意到自己拿蛋糕砸他的時候是什麼樣嗎,你就說人家凶。
「!!!」宋寒郊更是氣紅了眼。
臥槽!
你tm!
宋寒郊捂著胸口,感覺呼吸有些許不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奶油糊住了鼻子,整個人都感覺很不舒服。
宋寒郊語意蒼白的說:「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回事?」賀向淵把紀行擋在身後。
宋寒郊大張的嘴巴一頓,怎麼回事?
能說嗎?
說是我想砸自己蛋糕陷害他,好讓他在你心裡的形象破碎?
那怎麼可能說呢?!
宋寒郊莫名其妙被人砸了滿身的奶油蛋糕,到頭來只能忍氣吞聲的咽下去?!
而且,自己拿蛋糕砸自己不也是瘋子的作為嗎!
不管說還是不說,他根本都不占理。
宋寒郊氣的大喘氣,要不是賀向淵還在,他都想給自己按下人中自救。
紀行還偏偏在賀向淵身後朝他招了招手,挑眉的動作更像是在挑釁。
茶,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懂了嗎?
弟弟。
宋寒郊:「你——!」
紀行神色變換,委屈的抓著男人的衣服,「算了,向淵哥哥,我感覺他好可憐,我們把他放生了吧。」
「你tm才放生!」宋寒郊氣炸。
紀行這話根本就沒把他當人看!
紀行抬手捂住嘴,驚駭的說:「誒呀,他又凶起來了,人家好害怕。」
宋寒郊氣的喘不上氣。
「向淵哥哥,他是不是不行了?」紀行說:「看起來像是哮喘,我們把他埋了吧。」
「……」
宋寒郊兩眼一翻,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紀行:「?」
這麼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