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布偶眼睛的顏色。
「那個小畜生你喜歡便送給你了。」男人緩緩靠近,步伐有些僵硬,紀行想躲,卻抬眼之間就發現男人已經到了面前,冰冷的手心貼在臉上紀行驀地回神一把推開他。
男人眉毛微挑,看著手背上仍在顫粟的銀針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居然能掙脫。」
「什麼?」紀行感覺渾身發冷,這人莫名有一種陰仄仄的感覺……古地球中世紀的吸血鬼?
有點這樣的感覺。
男人把銀針拔下來貼身收好,看著紀行的臉神色迷戀,「你長得真像他。」
紀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乾脆模稜兩可的說道:「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
「你說得對。」男人釋然一笑,轉身坐回輪椅上,操縱著輪椅前進,「那個小畜生送你了。」
「可……」紀行剛想說動物都是有感情的,這麼隨便的交換他也會傷心,到時候不吃不喝把自己餓死,結果低頭一看,那小雪貂抱著他的手迷得跟什麼似的,這些廢話自然也不必說了。
卓一在門口守了半天,見男人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先生,您的腿不好長時間站立,您……」
話音戛然而止,鮮紅的血液自掌心流出沾濕了衣衫,卓一看著那刺目的血跡驟然一愣。
「去查。」
「什麼?」
男人用手指點了一些掌心的血液,隨意滴落幾滴在地上,「查紀初在失去消息之前全部的行蹤軌跡以及屋內那個人的全部信息。」
「是!」
「傳出消息,司令遇刺生死不明,嫌犯落網不日將處以刀刑。」
「……是!」
卓一眼神示意身側兩人,得到授意的侍衛轉身在飯店門口拉起了封條。
隨後卓一推著男人離開。
掌心的鮮血流了一路,男人看著斑駁的血跡淡淡的說:「哥哥,跑了那麼久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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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是,這人什麼意思?託孤嗎?一個大白耗子誰要啊。」頌歌對著雪貂指指點點,別提多嫌棄了。
「吱呀!」雪貂很通人性,聽了這話扭頭就要咬他。
「靠,他能聽懂人話啊?是不是誰的獸形啊?」頌歌開始懷疑這玩意不是真正的寵物了,說不定是剛才那個變態把誰強制禁錮成獸形留在身邊。
「應該不是。」紀行也說不好,可那個人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做出這種事,唯一一隻純血聽起來就很厲害。「養著吧,我感覺他倒是挺喜歡我這張臉的。」
頌歌駭然的睜大了眼睛,「哈?我是不是見證了歷史?」
帝國皇后在線養小三,君主飛船追妻仍未落地。
這是人性的探究還是道德的淪喪?!
「又亂想什麼?」紀行無奈於他的天馬行空,「我是說,他好像認的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