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心中的猜測，林清瑜沒有直接離開，冷著臉直勾勾盯著沈嬌嬌：「這麼盼著我退學是覺得我走了之後參加畫展工作的名額就會落到你頭上？」
林清瑜的眼神犀利無比，好像能看穿人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沈嬌嬌猛的一僵，沒敢接話，生怕被林清瑜看出什麼。
見此，林清瑜心裡已經有答案，揣在口袋裡的手忽然握成拳，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說完，林清瑜越過沈嬌嬌，順便像沈嬌嬌剛剛撞她一樣，撞了沈嬌嬌一下。
算計她也就算了，還特地跑到行政樓下來添堵，她這一撞只是利息，至於本金，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跟沈嬌嬌討回來。
被林清瑜撞得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的沈嬌嬌調整好重心站穩後，看著林清瑜離開的背影，氣得狠狠跺腳。
嘴裡忍不住恨恨：「嘴硬也改變不了你被勸退的事實。」
沒人知道，剛剛她去校長室舉報林清瑜完畢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校長室門口停留了一會兒，親耳聽到校長接了電話，以及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句保證。
「好，您放心，這次我一定讓她退學。」
所以她才這麼篤定，林清瑜一定是在嘴硬強撐。
一想到去慕氏畫廊承辦的畫展的工作機會即將成為自己的，沈嬌嬌就忍不住雀躍，臉上的得意怎麼壓都壓不住，一蹦一跳地回了自己班上。
林清瑜在外面吃了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半。
十二月份的天黑得快，明明是六點半，但是天已經近全黑，她下意識開燈，發現已經來電才鬆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來給慕凜楓發了個信息。
「慕凜楓，你在嗎？」
「嗯。」
「可不可以幫我查個人？」
「報酬。」
林清瑜：？？？
看著手機上發來的微信信息，林清瑜一陣懵逼。
「怎麼說我現在也算是慕凜楓的地下小情人，金主爸爸幫親愛的小情人的忙不應該很樂意嗎？還要報酬？他怕是個假金主吧！」
趴在客廳的沙發上叭叭抱怨了幾句，林清瑜才給慕凜楓回信。
「歐巴，談錢傷感情。」
「談感情傷錢！」
「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看到這行字，林清瑜氣得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想到這手機是暴富之後剛買的最新款，挺貴的，她還是下不了手。
眼珠轉了轉，爬起來穿上拖鞋去拍響了對面慕凜楓家的大門。
慕凜楓在家，坐在沙發上含笑看著手機，一直在等手機對面的某人回信。
可等了好久，回信沒等到，倒是等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猜到可能是心心念念的人，慕凜楓起身的動作一點都不慢，幾乎是敲門聲停下的同時，他就已經來到門邊打開門。
本來含笑的表情也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變成面無表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