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可不夠。」
出門的腳步頓住，慕凜楓突然回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清瑜。
看得林清瑜忍不住後退一步，抵在鞋柜上：「我……」
對啊，她欠了慕凜楓這麼多，一頓飯連利息都算不上，該拿什麼還呢？
林清瑜還沒想到結果，慕凜楓已經伸出手撐在牆上，身軀微微傾斜，靠過來：「不如……」
眼看著慕凜楓的俊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林清瑜的心跳變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殘存，在慕凜楓的俊臉離自己只有一公分時猛的撇過臉去：「不……不行，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做那種事不會快樂的。」
一句話，林清瑜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說完後整個人都在急喘。
而慕凜楓則是在林清瑜的耳畔淡定地吐出一句：「想什麼黃色廢料呢，我想說的是我未來一個月的晚餐，都在你這吃。」
「啊？？？」聽見慕凜楓的話，林清瑜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爆紅，反手把慕凜楓推出門外。
「好的，我知道了。」
話音伴隨著關門聲，把慕凜楓隔絕在外。
緊閉的深紅棕色門近在眼前，慕凜楓的唇角微微抿了抿。視線凝聚在一起深紅棕色的大門，仿佛能穿透厚實的門，看到房裡的那個人。
……
送走慕凜楓，林清瑜回到餐桌前收拾碗筷，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叮咚」一聲聲響。
原來討論組裡通知，李經理已經出差回來，第二次培訓的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有課，林清瑜只能先打電話跟輔導員請假，有畫展培訓做藉口，輔導員也沒有為難她，很快准假。
第二天林清瑜，踏入慕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畫廊里的氣氛不太對勁，她仿佛又感覺到了在學校里還沒有澄清流言之前的目光。
當即心下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剛出電梯，袁娜娜就雙手抱xiong走了過來，面露不屑。
「呀，大家快來看看這是誰來了。」
袁娜娜的聲音沒有半點壓制，整個辦公室區域的人聞聲抬頭看過來，甚至有人已經圍過來，圍過來的多半是跟林清瑜一樣參加畫展工作的畫廊實習生。
有袁娜娜帶頭起鬨，圍過來的人也不怕，三三兩兩湊在一起，捂嘴低聲討論：「那麼不堪的東西被曝光，她怎麼還敢來。」
「有的人天生臉皮厚唄，那點不堪人家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聽說美院人才濟濟，她能爭到美院銜接慕氏的唯一一個名額說不定也是……」
後面的話那人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辦公區域豎著耳朵聽的人都知道指的是什麼。
林清瑜皺著眉頭。
不堪的東西被曝光？她為什麼不敢來？
聽著這些莫名其妙又熟悉的詞彙，她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還沒來得及找人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李經理的秘書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人群後方，喊了一句。
「林清瑜，經理讓你去一趟她的辦公室。」
「好的。」容不得林清瑜再多想，只能跟著秘書去了辦公室。
前腳剛走，好幾個一起參加畫廊工作的實習生後腳就在討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