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其實我覺得有一個還不錯，如果可以，我希望您可以考慮留下她。」麻利把被慕凜楓嫌棄的考核成績表收起，李經理把手中剩下的唯一一份文件遞到慕凜楓面前。
打開文件夾，第一頁就印著林清瑜的標準照個詳細資料。
慕凜楓忍不住微微挑眉。
李經理的想法跟他不謀而合，看來那個小女人還是很可以的，沒有丟他的臉。
慕凜楓遲遲不說話，喜怒又不形於色，李經理一時間猜不到他的真實想法，見他沒有第一時間拒絕，斗膽繼續推薦。
「總裁，這個林清瑜我觀察過，雖然她只是美院大四的一名學生，可能力和專業知識卻極為堅固，之前我們招收的二十名實習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還有今天上午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我認為這樣的人極具有可塑性，畫廊不應該錯過。」
「既然如此，那你去跟她談，可以開出最好的條件留人，如果留不下，你也不用來了。」內心已經喜滋滋的某總裁，表面上依舊是一副別人欠了他五個億的模樣。
嚇得李經理連連點頭應是。
解決了畫廊的事，慕凜楓看了看時間，時針已經指向下午五點。
想到對門再過幾十分鐘就要開始準備晚飯，他理了理衣領，走出辦公室。
阿傑翻開行程表，發現慕凜楓晚上還有一個飯局，看到李經理走後立馬要進辦公室匯報。
結果人還沒來得及推門進去，就看到自家boss已經從裡面走出來，連忙迎上去：「boss，晚上八點是你和江晚集團董事長的飯局，您是現在就過去嗎？」
「飯局？」慕凜楓停下腳步。
他怎麼沒記得他今天晚上還有個飯局。
「是董事長安排的。」阿傑如實回稟。
聞言，慕凜楓寒芒冷豎，一雙黑瞳眯了眯，帶著幾分冰冷的不悅。
「你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屬下知錯，可董事長特地打電話來安排，我……」也不敢直接拒絕啊。
董事長和總裁都是上司，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還大不止好幾級。只聽總裁的董事長有意見，聽董事長的，總裁又會分分鐘露出這種要吃人的表情恐嚇他。
他難，他太難了！
「不去，以後每天下午五點之後不要給我安排行程。」知道阿傑的難處，慕凜楓沒再過多為難，不過囑咐了一句後停頓了幾秒鐘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再讓我的行程單上出現莫名其妙的行程，你就可以消失了。」
「是，boss，我保證不會再出現今天這種情況。」識時務者為俊傑，阿傑在立場的選擇上還是很機智的。
他發誓，從今往後boss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去他的董事長，以後慕氏的董事長還不是boss？
「今天不用跟著了，我自己回去。」慕凜楓說著已經進入電梯，不給阿傑多說的機會。
他要回薔薇，下意識不想讓人跟著。
……
「豬」窩裡，林清瑜算著時間在床上賴到五點二十才起床洗手做飯。
她今天要做的是牛排和海鮮大咖。
一直以來做的都是中餐，今天還是她第一次做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