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林清瑜心中有些失落，本能就開口問道。
一張口，又覺得自己是過分了。
「培養部現在的導師基本上都是從國外請回來的油畫、水彩畫、素描名師，專門研究國畫的並沒有，你要發展的是國畫，專業不對口。」
直到慕凜楓將原因說出來，林清瑜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接受結果的同時，也有些失落。
畢竟一個人摸索真的很難，很孤單。
側頭快速從林清瑜的臉上掃過，慕凜楓將林清瑜臉上浮現的失落收入眼中，薄唇微抿。
頓了好一會兒，在林清瑜都決定放棄換部門的想法時，才開口：「不過我可以給你個特例，對公司內部宣布你是畫廊的重點培養畫手。從明天開始，你的所有時間可以自由支配，不需要上班，至於工資就按照畫手的補貼發放。」
聞言，林清瑜逐漸沉入心底的期望再次上升，隨後，卻搖了搖頭：「還是算了。」
慕凜楓側過臉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一些訝異。
「如果沒有補貼什麼的，我就願意接受，我是去學習的。」
哪怕是沒有補貼，她也願意接受。
自從從林少華那裡拿回了四個億，林清瑜就不再拮据了，工資多一點少一點並沒有什麼影響。
先把這一年熬過，把名氣打出來，賺錢還債贖身恢復自由後，未來還怕會被餓死？
「嗯。」既然林清瑜願意接受，慕凜楓也沒什麼話再說，淡淡應了聲便不再開口。
車子一直開到薔薇國際的底下停車場，兩人一同上電梯，各回各家。
晚上，慕凜楓照例來林清瑜的地兒吃飯。
而遠在自己窩裡的蘇景憐，自前天晚上看到心心念念的慕凜楓居然毫不介意吃了林清瑜的泡麵後就一直被妒忌包裹。
好不容易才想到整蠱林清瑜的方法，哪想到周日輪休，林清瑜休息，沒去畫廊上班。
只能壓下心中快要衝出來的惡意，又等了一天。
蘇景憐坐在自家的沙發上，腦海里湧現出林清瑜即將身敗名裂的場景，塗著正紅色口紅的唇忍不住勾出一抹邪惡。
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早早就去了畫廊「等待」林清瑜自投羅網。
結果，從早上九點等到下午兩點半都沒能等到林清瑜的人，蘇景憐有些急躁，去了人事部詢問林清瑜今天為什麼沒來。
人事一問三不知，蘇景憐只得不甘地打道回府，又開始醞釀，想要以林清瑜無故曠工的藉口作妖。
然，還沒開始動作，工作群里就發了公告。
「市場部林清瑜從今天起調離市場部，正式成為慕氏畫廊的重點培養畫手。」
什麼叫重點培養畫手？就是未來可期，有極大希望能成為知名畫家的人。
啥時間，辦公室里眾人唏噓，刁難過林清瑜的人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未來的畫家啊，未來一幅畫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存在，她們不提前抱大腿就算了，還進行無情刁難和壓榨，腦殼簡直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