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桐看了看在陽光照射下泛著閃閃光芒的河面,沒說話。
“要說你阿爹還小的時候,張婆子對你阿爹還很好,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不好了呢?要不是大山是我們從小看到長大的,還以為是中途換了孩子呢。”秋婆子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張婆子這樣,遲早會遭報應的。”
聽完這話,宋新桐心底滿心疑惑,之前好,後來就不好了?說什麼克親,早十年不克,偏偏之後就克,什麼狗屁道理!
“那個什麼道士從哪裡來的?”宋新桐問。
“不知道啊。”秋婆子想了想,“反正是宋家老頭——也就是你爹的爹死了之後,還沒過七七吧?那個道士就跑到村子裡來了,看著你阿爹就說他克六親。”
“哎,張婆子可真是狠得下心。”秋婆子搖了搖頭:“要不是當初那麼多人看著張婆子生下了你阿爹,我還真覺得你阿爹是撿回來的。”
“你和大寶小寶都長得好看,你阿爹阿娘也長得好看,雖說張婆子一家子也長得也還不錯,但卻沒有你阿爹他們好看。”秋婆子笑了笑:“估計宋家所有好看的人都到你們家了。”
宋新桐心底閃過疑惑,“阿爹和張婆子他們長得不像?”
“不怎麼像。”秋婆子說,“眼睛倒是像的,都是雙眼皮,雙眼皮好看的。”
“......”全天下的人雙眼皮的就多了,這也能像?宋新桐也是醉了。
秋婆子說:“我聽洗紅薯的幾個嫂子說張翠花好像是把背上的骨頭摔了好像,現在還在醫館裡躺著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肋骨摔斷了?宋新桐嘖了一聲,如果沒有內出血的話躺幾個月應該也就好了。
秋婆子又繼續說道:“昨天下午,宋大江就匆匆忙忙去給宋長貴送信了,不在村子裡,要是他在,張婆子今天估計還不得鬧這一遭,估計也是被銀子鬧的。”
宋新桐抿了抿唇:“秋婆婆也覺得我太不通情理了?”
“沒有。”秋婆子立即否認:“我覺得你說得對,當初鬧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日,她想來賣就來賣?哪有這個道理啊,無什麼......規矩?”
“無規矩不成方圓。”
“對。”秋婆子點頭:“別說工坊了,誰家都有些規矩,誰違反了必定重罰,他們當初只圖嘴巴痛快了,現在就別在那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