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桐擺了擺手,示意她別說了:“這個陳縣令雖然肥頭豬腦的,但他卻知道抓別人沒用,抓了我才管用,就算我躲起來,他也肯定會想法子抓了我或者陸雲開的。”
“那......”大丫呸了一聲:“這個縣令也太是非不分了。”
“清江縣的百姓都知道他是個貪官壞人,咱們縣每年百姓納稅可都比其他縣多一層,可都是進了他的荷包里的。”宋新桐低聲道:“如今他和其他人合謀想要我們的方子,歸根結底還是有人眼紅了咱們酒樓的生意。”
“那姑娘真的要告訴這個狗官?”大丫憤憤道。
“自然不會。”宋新桐現在就希望陸雲開能成功,一舉將陳縣令的烏紗帽給擼下去,別讓他們再作威作福了!還清江縣一片清明之地。
“現在我們只要托住時間。”宋新桐相信陸雲開,相信他記仇的心,一定會將她救出去的。
大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先睡覺,也累了一日了。”宋新桐小心的躺在床上,“安心睡,明日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大丫雖滿心疑惑,但見她已經躺下了,便到:“那姑娘好好歇息,奴婢睡在這下面守著您。”
床旁邊有一塊踏板,大丫合衣躺了上去,守著她入睡了。
這一夜,宋新桐依舊睡得很沉,因為她知道暫時是安全的。
翌日,宋新桐很早便醒來了。
衙役還守在外面,大丫仍舊沒有要來水,兩人就拿著茶壺裡早已冰涼的水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等了一會兒,她們沒有等來早飯,卻等來了陳縣令。
“宋小娘子,這大夫也瞧了,藥也喝了,咱們是不是該說說正事兒了。”陳縣令看著一臉蒼白的宋新桐,更似雨後嬌花,很惹人憐惜,令他心底貓抓一般痒痒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拿到了方子,將那些礙眼的東西清理了,他便收了她。
宋新桐很不喜陳縣令這種直白的**裸的色眯眯目光,挪了挪身體躲在了大丫的身後,然後裝作十分柔弱的說道:“大人,我覺得還不太舒服。”
“不舒服?”陳縣令眯著眼的盯著宋新桐,“你敢騙本官?”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請大夫來便是。”宋新桐淡淡的說道。
陳縣令喝道:“你以為本官還會信你,本官看你就是在這裡拖延時間,你再不老實交出來別怪本官不客氣!”
“大人想怎麼不客氣?”宋新桐冷哼了一聲:“是想將我這個無辜小婦人嚴刑逼供,還是要去禍害我家幼弟和相公?你身為清江縣的父母官,卻是非不分,縱容惡人行兇,冤枉好人,你就不怕寒了老百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