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大古在此之前表現出絕對的自信,還揚言能使皇帝變得“和常人無異”,林若秋認為此話的可信度該打個折扣,她知道現代醫學裡頭,通過外科手術可以實現部分增長,可在當下細菌感染都能要命的時代,這種法子當然是不現實的,何況僅僅服藥。
可方才解開腰帶的剎那,她著著實實被驚著了,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亦不為過。並非那物大得有多麼稀罕——她也沒見過幾個常人的樣本,無從參考——可是跟楚鎮先前的慘狀比起來,簡直稱得上可觀。
現在楚鎮可以堂而皇之的向她道:“待會兒恐怕有些疼,你且忍著些。”
林若秋覺得皇帝有些驕驕之態,正想打擊一下他的傲氣,楚鎮已吻住她的香肩,笑容可掬的道:“等會子可別向朕討饒。”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林如秋揚起下巴,半點不肯在氣勢上輸人一籌,“陛下這般誇下海口,可別叫人笑話才是。”
天底下的男人大多經不起激的,皇帝也不例外。楚鎮隔著衣裳在她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林若秋吃痛才要出聲,嘴唇已被人堵住——餘下的事不談,接吻對他倆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了。
楚鎮的手沿著她光潔豐潤的胳膊一徑下滑,林若秋半點不懼,反倒挺了挺蝴蝶骨,十分勇敢的迎上前去。
她原以為楚鎮就算得了秘藥的幫助,可一個屢戰屢敗的生手不可能有多厲害,可誰知楚鎮並非故意誆她,技巧的不夠完全可以靠力氣補足。
末了她還是忍不住喊起疼來,真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仿佛層巒疊嶂被人一點點劈開,每一塊山石都在哆嗦。
還未來得及除下的耳墜子被她晃得叮咚作響,如同屋檐下的風鈴,煞是清脆好聽,唯獨她的面龐卻布滿細汗,可知並不十分好受。
楚鎮於是分外溫柔起來,放緩了動作,又一點點舐去她臉頰上的汗珠。
事畢之後,楚鎮好似發現了新天地,帶著點小人得志的笑意道:“如何,這回朕總算叫你滿意了吧?”
林若秋趴在枕上哼哼唧唧,躲懶不肯起身,“說得輕巧,您明知道臣妾不在意這些。”
這話自然不盡不實,從前是知曉皇帝有方面的毛病,事前調低了期待值,自然也只能裝作滿不在乎。可人往高處走,若在切身經歷之後還來表現自己的三貞九烈,那就是實打實的虛偽了。
楚鎮自然看得出她的虛偽,將她拉到自己膝蓋上,輕吻著她的額發道:“不管怎麼說,如今咱們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林若秋知曉他此刻多麼高興,本想附和一下,可眼皮卻止不住的耷拉下來——爬了一天的山,又經過方才那番折騰,她實在是太累了。
楚鎮見她疲態陡生,只得放棄繼續磋磨她的念頭,輕輕拍打她的肩背,溫聲道:“睡吧,朕守著你。”
林若秋迷迷糊糊唔了聲,闔上眼睛,往他懷裡鑽了鑽,小鼴鼠一般緊貼著他胸口,繼而安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