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林清瑜脖子上的痕迹时，慕凛枫墨黑的眸子更暗了些。
林清瑜对他这个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尽管昨天晚上她被折腾的意识不清，但慕凛枫这个表情她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此刻看到慕凛枫又露出同样的表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你克制着点。”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昨天晚上她虽然没说话，但喉咙却是一夜都没闲着，都是慕凛枫的杰作。
慕凛枫自然知道林清瑜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打算再折腾林清瑜，但听到林清瑜的声音，他只觉得空气更燥热了些：“克制什么？”
“嘿嘿，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要起床了。”林清瑜避开慕凛枫的视线，羞涩的推了他一把。
“我帮你。”慕凛枫说着就要撩开林清瑜身上的被子。
“不用了。”林清瑜把被角压得更紧了些，“我自己来就好了。”
开玩笑，让慕凛枫帮她穿衣服，除非她是失了智。
“看样子你还不够累。”慕凛枫弯下身子，把林清瑜禁锢在自己双臂间。
“累，都要累死了。”慕凛枫一贴近，林清瑜就有种自己马上就会被他吃下肚的感觉，担心慕凛枫会兽性大发，连忙示弱。
好在慕凛枫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帮她拿了衣服以后便转身出了门，这让林清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林清瑜收拾好下楼以后，看到慕凛枫正在往餐厅里端饭，这一切好像跟前几天没什么不一样。
在餐桌上，林清瑜到底是没忍住，问慕凛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虽然这样问慕凛枫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现在她是慕凛枫的女朋友了，慕凛枫都能对着她笑了，她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显然这只是她的想法，慕凛枫并不打算回答她：“吃饭。”
“哦。”林清瑜噘着嘴，知道慕凛枫不说她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没有再问。
更何况，喜欢这件事谁说得准，如果慕凛枫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她只怕也回答不出来。
两个人在海边又呆了几天，直到林清瑜脸上的疤完全脱落，皮肤恢复得像之前一样，两个人才启程回海市。
“慕凛枫，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让画廊的人知道吧。”林清瑜在下飞机前跟慕凛枫商量。
“嗯？”慕凛枫挑眉，显然是没想到林清瑜会这样要求。
“我现在还没毕业啊，而且名气也不够，如果现在公开跟你的关系，可能以后我就要被冠上‘慕凛枫的女朋友’这样的名号，这样以后即便是我获得了什么成就，也会被说成是你的功劳。”林清瑜皱着小脸，说着自己的担心，“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得了你很多的帮助，但是我不想让我自己的努力被完全忽略掉。”
“好。”慕凛枫了解林清瑜，而且他也不想公开跟林清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