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和何瑾然錄完口供後才得以回家。
氣氛有些安靜。他倆都沒怎麼說話，一路到了家裡，何瑾然開始做飯。
韓振有點憂鬱，開口道：“如果你爸發現咱倆的事怎麼辦?”
“能怎麼辦?”何瑾然往鍋里倒鹽，說：“等你破了案，想來他也不敢打你。”
“啊，為什麼?”
何瑾然轉頭看他，笑道：“跨國緝毒案和連環殺人案加在一起，夠你連升好幾級跟他平起平坐了。”
韓振嘟囔道：“你怎麼就確定我能破案?”
“因為……還有我啊。”何瑾然笑道：“我相信兇手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兇手真的是厲大海嗎?”
“也許吧。”何瑾然把菜端到桌上，看著他道：“先別操心這些了，過來吃飯。”
菜都是韓振喜歡吃的，除了一道脆皮鴨。他今天沒啥心情，隨便扒了兩口，打電話給何隴右。
“餵?聽說你那學校又死人啦?真是晦氣。”
韓振：“是啊。專案組那邊有線索沒?我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兇手和毒梟兒子是同一個人了。”
“有線索了!大進展!警方今天早上在金三角剛抓獲毒梟本人，現在只要勘驗DNA便能知道誰是毒梟的兒子……”
韓振問道：“你知道那個毒梟姓什麼嗎?”
“我查查。”何隴右道：“有了有了，他姓厲!厲害的那個厲!”
韓振：“…………”
雖然早就猜到了結局但不免還是感到內心複雜。
晚上洗完澡，他和何瑾然躺在床上。兩人難得蓋棉被純聊天。
何瑾然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煙來問他抽不抽。
韓振拿了一根點上，笑道：“你還給學生煙抽，真不正經。”
何瑾然自己不抽，怕嘴裡有味道。他摸了摸韓振大塊頭的胸肌，說：“我還有更不正經的，反正你都見識過了。”
窗外的月亮很圓。細碎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與暖色的燈交融在一起。韓振吸著煙，半靠在床頭，說：“今晚夜色很美。”
何瑾然默默地拿出套套，“你的黃瓜更美。”
韓振：“………………”
他真的只是想感懷一下悵然若失的心情，為什麼又演變成了黃瓜PK菊花之戰。
大戰三百回合後。
韓振抱著何瑾然去洗澡。他很少主動做這種事，畢竟在以前的世界裡因為體力懸殊他每次都腿軟腎虛站不起來，反倒是何瑾然生龍活虎的。
他細緻地清理著，奇怪道：“你為什麼總是做下面這個?你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