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又用萬分同情的目光看著韓振道：“快去吧，小韓，我們會永遠記得你對隊裡的貢獻!”
不大的審訊室里擠滿了人。數十個手握槍的警察們死死盯著他倆，生怕何瑾然想使陰謀詭計傷害韓振。
於是，就在半個公安局的人的熱烈注視下，何瑾然輕輕吻住韓振的唇，用盡畢生力氣吸吮著。
“時間到啦!”
李sir拍拍掌，很煞風景地提醒道。
韓振機械地離開。他機械地坐到監控室，開始和鄭秋月一起圍觀李sir對何瑾然的審訊。
“楚某、嚴某、齊某、俞某這四人都是你殺的嗎?”
何瑾然點了點頭。
李sir：“為什麼要殺他們?”
何瑾然像是知道韓振正透過監控看他似的，望著攝像頭說：“開學第一天，楚美麗說了一句‘我宣布從這一刻起，我楚美麗是他的女朋友’。”
李sir：“‘他’指的是韓振嗎?”
“是的。”
李sir一臉不可思議：“你就因為這個殘忍地把楚美麗推下樓?”
“是的。至於嚴言，我當時想殺的本來是厲大海，結果他也在廁所，我誤殺了。齊洛澤和俞天天是因為他們晚上要約韓振出去玩，我不開心了。”
何瑾然的說話語氣不緊不慢，很有條理。溫潤的男音聽起來十分悅耳，內容卻又令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監控室內的電話響了。
鄭秋月接起，片刻後掛了，轉頭對眾人道：“DNA結果出來了，厲大海也是厲大江的兒子。”
第41章 睡了上司兒子
在警局呆到半夜三更, 突然好餓。
韓振回過神來, 才想起他剛才竟然把剛買的東西丟在了路邊。
此時鄭秋月還在誇讚他, 笑容滿面道：“小韓, 多虧有你啊，這次連破兩個大案子。”
“嗯……我有點東西忘在外面了, 去拿一下。”
韓振顧不得再多說，怕扔在石凳上的一大袋東西被人拿走，氣喘吁吁地跑回去。
冷清的街道，路邊的石凳空無一物。
“媽的。”
他踹了一腳凳子, 卻撞得自己腳尖生疼。嘶……他倒吸一口冷氣，跌坐到石凳上, 脫了鞋慢慢揉搓腳尖。
“系統，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俺想回家……”
系統難得安慰道：“忍一下吧, 反正案子也快破了。”
夏夜的蟬鳴嗡嗡得響個不停。韓振一瘸一拐地走進先前那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自動感應門打開，發出滴滴的聲音, 驚醒了趴在收銀台上睡著的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