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武力值其實很不錯的桑可心很高興,用長刀比了比男人的脖子,唔……要不要割下去呢?最後經過考慮桑可心還是沒有選擇抹人家的脖子,倒不是說什麼下不了手的問題,她殺的人可不少,主要還是覺得活著估計用處大一點,另一點就為了表示對方讓她重拾自信這件事qíng,她大發慈悲的讓人多活一段時間。
大隆三人總算是收拾掉了三個砍人狂魔,然後從一大群嚇壞的普通倖存者中穿過飛奔上三樓,那個男人一出來他們就感覺到了,這是一個實力高他們一階的男人,對他們有著上位者的威壓,但是他們並不怕,只不過是深陷人群,還要面對三個砍人狂魔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
他們都知道這一點點時間就足以致命,所以他們一邊跑一邊祈求桑可心的平安,畢竟就算帶走了婷婷短時間內也不會傷害她的,倒是桑可心就沒有顧及了,他們上了三樓看到碎了一地的木門心裡就是一沉,沒有看到什麼帶血的屍體才有了希望。
“嫂子!”大隆發現窗子邊有踩踏的痕跡立刻出聲喊,事實上大隆並不覺得桑可心會逃脫,他比較傾向嫂子和婷婷都被帶走了,至於出聲喊人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罷了,卻沒有想到聽到回音,只聽得頭頂上傳來聲音:“我們在樓頂上呢。”
大隆三人先是動作一頓,然後就是說不出的狂喜,三個男人爭先恐後的從窗子那裡手腳並用的爬上了房頂,雙手摸到黏稠的鮮血心下急得都快哭出來了,迫不及待的抬頭查看房頂上的qíng況,然後表qíng就變成了這樣:( ̄△ ̄;)!!!
地上,不是,房頂上一大灘的鮮血,兩隻斷手滾落在兩邊,一個明顯是男人身形的人形物體捲縮在地上,他們小七哥家那個看著風一chuī就倒,柔弱非常,第一眼就可以讓所有男人充滿憐惜的,萬分楚楚可憐的嫂子,此刻身後背著小姑娘,一隻腳踩著男人身上,兩隻看上去一點力道沒有,一折就斷的手裡各握著一把帶著血槽的長刀,這會兒一把擱在男人的脖子邊上,另一把正在男人的衣服上蹭來蹭去的擦血跡。
畫面衝擊力太大,三個大男人一下子根本反應不過來,直到桑可心見他們沒有動作才出聲:“愣著gān什麼,這人還沒死呢,你們要就帶走,不要我就直接切了。”說著還嘖了一聲,似乎很是嫌棄對方身上的衣服不夠gān淨以至於她的長刀擦得也不夠gān淨。
直接切了?!
三個男人吞了吞口水立刻過來接手,抱孩子的抱孩子,拎男人拎男人的,桑可心本來想把長刀直接收進去,但是這麼明目張胆不好,於是從褲袋裡摸出兩個長條的袋子當做刀鞘,收好長刀後掛在腰間,抬頭發現三人還在眨了眨眼:“還有什麼事兒?”
“沒,嫂子怎麼下去?”說實話,三人包括大隆還不是很相信桑可心其實是一個很牛bī的存在,因為實在是太違和了,所以把一個這麼嬌滴滴的嫂子扔在房頂上三人都覺得不太好。
“?”桑可心莫名其妙的看著三個人,不知道他們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怎麼下去,自然是怎麼上來就怎麼下去,無語的看了三人一眼就走到另外對著陽台的那一邊,雙手撐在房頂的屋檐上,讓自己掛在屋檐上,接著身子往前一竄同時鬆手,很是輕鬆地落到了三樓的陽台上。
拍了拍手的桑可心給自己點了一個贊,想當初被辰凡抱著從三樓跳上跳下的時候,幾乎每次都嚇得飆淚,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有了這樣的身手,只是大魔王的段數和當初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看來這輩子壓倒大魔王的可能xing真的太小了……嘖,略惆悵!
桑可心進了房間看著一地láng藉皺了皺眉,挑能用的打包了一下,這間房間肯定是不能住,抬頭見三人小心的爬下來,桑可心看了一眼屋裡對著大隆道:“你們事完了給我們重新弄間房間,這都爛的不能住了。”男人的風刃還是很厲害的,最起碼房間裡的桌椅包括大chuáng都沒有避免變成了碎木片。
“這個沒有問題。”大隆立刻點頭,然後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一聲不吭的婷婷,“嫂子要不和我們去一趟內城?”大隆這樣說著瞥了一眼小夥伴手裡的男人,那可是另外一邊的得力大將,名叫方開綽號御風使,在沁陽基地的風系異能者中算是排得上號的,現在這樣栽在桑可心手裡,那些人怎麼肯罷休,再說小七哥又不在,他們現在要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婷婷送進內城,但要是他們走了對方留下來的人來找小七嫂的麻煩怎麼辦?
大隆把他們的顧慮說了一遍,桑可心想了想無所謂的點頭了,反正辰凡不在她也無聊得很,再說真正的基地內城她還沒有見過,去走一趟也不錯,就當參觀。
桑可心把東西塞進了一個背包里然後背在背上,腰上掛著兩把長刀就跟著三人往內城而去。
一開始是很安靜的,應該是對方還沒有得到失敗的消息,但是他們進了內城之後就立刻混亂起來,有過來截殺他們的,也有過來幫忙的,一波接著一波,四人又是步行的速度壓根快不起來,真是有夠糟心的。
桑可心表示就沒怎麼好好看看四周都是什麼樣,就是不停的被迫迎戰,然後就會有人跳出來幫他們,並且斷後,不過很快下一波又來了,然後又迎戰又被護送著往前……如此循環。
桑可心一開始就是抱著湊熱鬧的心qíng來的,那些來截殺他們的人也沒有特別針對她,但是很快不知道是不是上面下了什麼命令,就開始有人針對桑可心了,並且不像對付大隆他們是想要活捉,完全就是下死手,一開始桑可心還有些懵,被迫抵擋了幾次後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