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力氣大,可沒想到比想像中更大,自己的雙臂根本無法掙脫壓制,教官只能屈膝去踢她後背,這個時候顯然他不能再留手。
薏苡很快就感覺到了涼風襲來,只能被迫鬆開十字固,就地一滾落至別處。
緊接著兩人又很快站了起來,教官沖她笑了下,繼而一個左右高位掃踢,速度比剛剛快了不少,薏苡俯身閃避不及,突然被一記直拳擊中右臂,徹骨的疼痛直衝腦門,被迫後退了幾大步。
鬆散的右臂顯示她又骨折了。
而另一邊的兩人也是打的有來有回,桃花眼男生鼻青臉腫的死死抱著教官腦袋,馳周鎖住教官四肢,嫿畫則乘機踹教官下檔,似乎知道只有攻擊這裡對方才會徹底喪失攻擊性。
看到這一幕,攻擊薏苡的教官立馬衝過去支援。
但薏苡並沒有給他機會,一個騰空後踹攔住他去路,而另一邊頓時響起痛苦的叫聲。
顯然,嫿畫的猝不及防偷襲之術成功了。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桃花眼男生直挺挺的躺在那,仿佛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他覺得自己現在全身都被錘散架了,再不送醫院大概就要錯位了。
遠處的高樓上,副指揮拿著望遠鏡看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些許弧度,「勻特的女兒確實不錯,比她爸爸更有決策力。」
旁邊的教官面露不解:「勻特怎麼突然把女兒送上這條路?」
女性在政屆優勢一向不大,頂了天也就繼承他爸爸的位置,既然如此又何必讓女兒來吃這個苦,在家裡舒舒服服當個大小姐多好。
「現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許勻特也無可奈何。」副指揮低笑一聲。
烈日炎炎,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但是他們這邊五個人已經損耗大半,薏苡則是捂著胳膊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面的教官。
另一個教官已經被抬了下去,顯然還是關鍵部位更重要。
馳周也好不到哪裡去,嘴角全是血跡,顯然內臟已經受損。
可他還是走了過來,兩人簡單相視一眼,一前一後將教官夾擊圍住。
她們速度比不上對方,所以目前為止只有挨打的份,但是只要讓她打中一拳,那麼她們的優勢肯定能得到體現。
教官肯定不會下死手,不然把他們打死了也不好交代,所以她們必須卡著這個範圍內尋找機會擊中對方。
氣氛逐漸變得肅穆,仿佛不願意再拖延下去,教官突然動了,衝著馳周左右平勾拳襲擊,接著轉身後肘擊頭,招招狠辣制敵。
馳周抱架防守,一再被避向擂台邊,突然一個下潛抱摔,感受到他的意圖,教官立馬下壓防摔,乘機前肘擊頭。
就在這時,一個後擺腿爆頭令教官猛地往後退,力道之大甚至讓他視線也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