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褚妃梁仰着头,一脸我说的都是对的表情,理直气壮的说道:就是因为我喜欢,所以我才做了那些。既然是因为喜欢才做的那些事情,管它是当成什么,总之就是能做就对了,姬嬴也就是因为喜欢江文谋,才甘愿做那些事情的,不然你换个别的人,让姬嬴给她做这些事情,她能愿意?。
容光被褚妃梁给说服了。
她仔细想了想,发觉还真的挺有道理的。
真的喜欢一个人,不管是怎么看,都会觉得对方很可爱的。
就总是会像是看到了猫狗幼崽一样,总想伸手摸一摸,再揣进怀里抱一抱,如果可以的话,也总会想在摸一摸它的小爪子。
就比如她看褚妃梁也是。
如果能被允许的话,她也是真的想对褚妃梁亲亲抱抱举高高。
容光捏了捏手,又觉得那股说不出,却一直痒到了心底的酥麻感重新的涌上来了。
能被人这么喜欢,这么小心照顾着,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了。
于是成功被说服了的容光看了看张南川,说道:那导演,您觉得还要怎么添加比较合适?
虽然她可能并不需要给出什么动作和反应,但是她也应该是需要有一个心理准备的。
不然万一什么时候褚妃梁偷袭她,不满足摸手了可怎么办?
容光明知道自己有点妄想了,可还是总忍不住往这边偏移过去。
如果真的有呢?
毕竟这也不是褚妃梁第一次亲她了。
虽然是在剧里,但是也能让她很满足了。
张南川听见容光这么问,目光十分自然而然的转向了褚妃梁,说道:你觉着呢?
褚妃梁抱着胳膊,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说:我觉着什么?
怎么加?张南川跟着一起笑,说道:这种东西不好给你规定出一个格式化的东西,有些时候得看你自己的临场反应,毕竟这些动作,也大多都是你和别人主场对手戏的时候做出来的。
褚妃梁想了想,笑着说道:那就看我随机发挥就是了。
说完,她转头看了看容光,轻声说:做点心理准备,我也不知道我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容光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满脸通红的点点头,说:我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准备的。
说完,她抿抿唇,有点脸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个什么劲儿。
张南川总觉得这对话好像有哪不太对劲,但他一时间没品过来,接下来又还有事情要忙,便只能作罢,去干起了别的事情。
*
容光送出去的沉香果然大受剧组好评。
这两天大多数人也都尝试着用了一遍,几乎每一个用过的人都觉得,容光送的香似乎格外的能让人安神,不光是晚上睡得好,心态也瞬间能被安抚下来,真的能平心静气。
他们这一行工作压力大,作息也都跟正常人的作息没什么关系,挺多时候都得赶大夜,没个调时差的本事,在这一行也混不太久,是以,他们的身体素质也绝大多数并不太好,失眠多梦是经常的事情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容光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给家乡的沉香产业带来了一个不小的外扩渠道。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长公主剧组基地那边。
容光接到段浓电话的那天,她早上刚起床。
大约是因为冬天,人的恢复能力没有夏天那么的快,她的脚还没有恢复彻底,但是勉强已经可以下地了。
如果休息的好,没两天就能正常活动,她身上的工作也就能早一步进入正题了,不过这两天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拄着拐杖在走路,慢慢的锻炼。
但是这个模样,看在毫不知情的段浓眼中,那就很要命了。
段浓看见容光拿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差点被气死,连声问道:你到底怎么搞的?这么危险的戏你就不能上替身?你跟导演说一声不让他拍近景不就行了?随便武替代替你不行吗?你这腿接下来还怎么训练?不到一个月可就得演出了,你这能行吗?
容光听着她唠叨,眉毛一直皱着,直到段浓说完了,她眉心才松开了一阵,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段浓瞪眼,旋即撇撇嘴,说道:我都是这么做的二组导演一开始也不同意我用武替,最后不还是用上了?不拍近景就是了,又不是舞台演出不能替代,就算是现场演出,状态不对的时候你也能摸摸鱼划个水,有什么不行的。
容光在这种事情上面几乎很难和段浓的想法达成一致。
索性她就不再多说了,只淡淡的说道:凡事不能总投机取巧,总有一天会遭到反噬,我自己上,也能多学点经验。
容光没看她,按照大夫说的,小心翼翼的往她脚踝上面加劲,尝试着慢慢的活动脚踝,争取能早点自由行动。
段浓等了一会儿,见容光没回她,整个人更生气了。
她看着荣光在手机里精致又好看的侧脸,情绪缓了缓,慢慢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不跟你吵,咱们两个总说不到一起去,那你总得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剧组这么多人都有你送的礼物,但是我却没有吧?
容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段浓在说什么,就听见她紧接着又说道:而且所有人都说是你奶奶专门寄给你的沉香,把功效大夸特夸,说又好闻又实惠不贵的基地这边所有人都在商量,就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容光这才意识到段浓说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是她先前送出去的那些香。
她无语了一瞬,有点哭笑不得的说:你如果想要的话,等我回去,我给你寄过去几盒,我这里剩的还有不少。或者你如果着急想要礼物,我现在给你寄过去也是可以的。
段浓得了东西,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不着急,你回来亲手给我也是一样的。我找你的时候,你愿意给我了,那你早干什么去了?还非得我单独来找你问?我不问你你就不打算给我了是吗?
你误会了。容光漫不经心的说着。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突然想起之前曾经拍过的一幕戏了。
那时候她还是温眸的身份,人事不知,人畜无害。因为太好奇青楼是什么模样,就想去溜达一圈,开开眼界。
结果想当然,她一个女人,青楼的大门都不太进得去,被那些以为她是要抢饭碗的姐妹们给轰出来的。
温眸自然不肯放弃,干脆翻了个窗户,找了个屋子进去了。
结果她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儿,也没能看见什么新鲜的,就觉着疲惫,干脆睡过去了。
睡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整个人都陷在了被子窝里。
结果一觉睡醒,她被姬嬴捏着脚踝,怎么都扯不到被子里面,做了一个短暂的噩梦,硬生生给冻醒的。
姬嬴那时候是得了消息,知道温眸去过青楼,又已经失联了一整晚,担心她是被障眼法晃了,探子以为没进去,实则是被青楼惯用手段骗了,就干脆带着人直接搜查。
最终,是被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踝给认出来的人。
因为温眸睡觉一向不老实,被子经常盖个上半身,却要把脚丫子给露出来纳凉。
容光摸了摸下巴,她还能不能再露一次脚踝,然后再让褚妃梁捏捏她?
也好能做个前后呼应也说不定。
你想什么呢?段浓在那边突然狐疑的问道。
容光回过神,冲着她笑了笑,说:没什么东西我回头给你寄过去,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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