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扑向岑浔那边,可惜今日的a妈多了点增强好胜的心态,往边上一闪,曾微扑了个空,岑浔摇头:给你可以,它现在还小,很容易受到惊吓的。
周楚讶然地抬眼,她没想到岑浔居然会这么说。
以前也没发现她喜欢小动物啊。
记忆没完全恢复的曾酉平时说话很少有长句,对曾微是天生的血缘情深,但难免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
溺爱和放养都是曾酉的,有时候周楚会发现曾酉虽然细心,但是很难抵挡曾微的撒娇。
现在却有了克制。
还在教对方怎么对待这个新成员。
曾微眼巴巴地跟着岑浔往里走,周楚无语地唉了一声,也不知道某人是耍心机还是真育儿。
周楚的房子还在还贷款,虽然现在尚枫紫给她的商务都不低,但说要一口吃成胖子也不可能,有些活动的装备也是自己准备的,都要往里扣。
她家雇了保姆,只不过也不是一直都在。
虽然有钱雇人,她也不喜欢家里有不是很亲近的人一直在。
这个时候保姆就没在,岑浔进了客厅,这个地方她就来过一次,还非常惨烈,代价可怕到闻韶什都恐婚的程度。
室内的装潢让人看着就很舒服,而且很多地方是方便小朋友行动的。
小狗被岑浔擦了擦脚丫子放在沙发上,它看上去非常不安,但还是黏着给它温暖的岑浔,曾微趴到沙发上,伸手去摸狗头。
不要薅它毛,你孙阿姨和我说你把她家的狗狗欺负得很惨?
岑浔坐在沙发上,她歪着头,看着曾微。
周楚是后面进来的,看着此人如此熟练地换了鞋,还能在鞋柜上分出客人和主人的拖鞋,反应也挺快。
她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抽了抽嘴角,想到孙长昼家那只看上去都有一股社畜风味的狗,觉得自己曾微是真的过分。
我没欺负!
曾微感受着掌心的温热,毛茸茸的小狗一双眼看着她,她整个人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一条缝,我就是好喜欢狗狗喔。
岑浔:喜欢和欺负不一样。
孙长昼这人脾气好,和岑浔提起曾微的时候都哭笑不得,你那个女儿啊,说懂事是懂事,但是闹腾起来也是真的闹腾。
据说和狗搏斗还打碎了小蔡最喜欢的杯子。
曾微捏着狗抓抓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周楚去烧了个水,一边听岑浔教育曾微,她觉得挺好笑的,一边又觉得岑浔抱狗的样子真的很像她当年抱着刚出生的曾微的样子。
时间真快。
曾微被手把手教怎么抱狗狗,大概是周楚也在,她很久没感受过三个人在一起平和的的气氛,整个人的高兴特别明显。
还有点亢奋,抱狗狗就忍不住掂,一会有去看狗窝,丁盏买了个超大的,她觉得不好:我要和狗狗睡!
岑浔的风衣果然被狗咬烂了领子,线头都戳出来,她脱了放在一边,露出里面珍珠白的打底针织衫,毛糙的发尾使得她这种打扮的不苟添了点随意。
在曾微眼里当然没什么的,她凑过去撒娇:可以吗?
那小眼转着,分明知道家里的大权掌握在周楚身上。
可是亲妈是什么德性曾微也知道,这时候曲线救国,投奔岑浔。
可惜这是一个失宠了的,这时候岑浔呃了一声,问问你妈妈。
曾微哼哼一声,你好没用。
她那嗓门超大,周楚换了睡衣出来就听到了,嗤了一声。
岑浔看向往这边走过来的周楚,可以吗?
周楚:哪有抱着狗睡觉的,大了也一起睡吗?
曾微双手合十一祈求到:求求妈妈了,狗狗好好玩的喔!
周楚:她是狗你是人啊!
曾微:闻叔叔说我是狗娃。
周楚:
她看向岑浔,岑浔明显在憋笑,但是具有超强的忍耐能力,咳了一声,第一个晚上,比较新鲜
周楚:尿了你自己处理喔。
啊和小孩说话就总会变腔调呜呜呜。
小屁孩还要洗漱,一大堆的事儿,叽里呱啦的,岑浔在这里她就代劳了。
周楚去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某人在自己房间脱衣服。
才脱到一半的程度。
估计是刚才给曾微洗澡自己也湿了,周楚出来的时候她刚好把上衣脱掉,淡蓝色的文胸背带特别细,腰腹半点赘肉都没有。
周楚这样的都能勒出点肉来,此人查无此肉,匀称无比。
屋里开着香薰机,还在锲而不舍地输送雾气,灯也只开了一小盏,岑浔在要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听到了动静,她转头,周楚穿着浴袍,正看着她。
我就是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紧张,其实换做从前,脱个衣服在她们的生活里不值一提。
更别提撕过衣服了。
这个时候像是一切回到原点,她们从前的旖旎在雨镇最后一个夜晚以疯狂的交缠落幕,又心照不宣
心照不宣什么?
岑浔也很难形容,她总觉得她跟周楚,藕断丝连,终归是有挥之不去的东西在的。
就是脱个裤子。
周楚的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侧着头,脖颈的曲线无比,光晕扑在裸露的肌肤上,很容易让岑浔极其触摸和舔舐的快乐。
岑浔呃了一声:微微太不配合洗澡了
回到岑家的岑浔在别人眼里这六年多其实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巨大的改变,只不过是时光雕刻后,她原本的疏离没那么明显,反而更迷人了。
但是那都是外人。
这个,是内人。
她太清楚了。
她所有的小情绪,所有的难以启齿,在这里似乎都可以毫无保留。
周楚是她的港湾。
是她的心之所向,也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值得她不罢休的一个人。
无关信息素,无关身份地位,是一个滚烫的灵魂。
让她着迷又疯狂,却又低下头,心甘情愿地被她随便对待。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房间脱裤子?
周楚的尾音上挑,眼神像是扫射,愣是让岑浔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私人空间里的omega信息素丝丝缕缕,像是要缠上这个已经引火烧身的alpha。
她分明是在
岑浔的嘴唇开合。
折磨我。
可是这样也很让人兴奋。
裤子的纽扣都解开了,她的虎口卡着裤腰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
岑浔的声音都有些颤,特殊的信息素序列随着身体主人的变化而变化,是周楚觉得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因为我想你。
岑浔看着周楚,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其实还是曾酉那双藏着情愫的眼。
是柴米油盐相依为命里沉淀出来的你心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