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故里眼睛一亮,盯着身边的小崽子说:你能帮我陪着越越做一下家庭作业吗?我
余故里我了半天,最后果断丢弃掉一切廉耻心,破罐子破摔道:我这有点工作要忙!
白清竹不疑有他,闻言想起在普罗市耽搁的那些天,皱眉说了句,积压的工作量很大吗?
不大。余故里满嘴胡说,说完之后眨眨眼道:一会儿就可以弄完了。
但是这小崽子在这里,她的一会儿可能就要变成很多会了。
好。白清竹笑着把乖乖跑到她身边的余清越带下楼,离开前,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余故里做贼心虚的看了眼刚关没多久的电脑也真是幸亏了越越刚才多闹腾那么两三句,让她把屏幕关了,不然这可就乐子大了。
她屏幕上那些越看越向泳装发展的健身衣可真是有点太明显了。
余故里叹了口气,整个人往下滑了滑,侧躺着,背对着门口,一手时不时的在屏幕上下滑动几下,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不时就会发出极为克制的嘿嘿的笑声。
她决定在下单之前先用自己相似的衣服穿上对比试试看效果。
她发育的很好,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也细,但却并十分幸运的是,并不像大多数胸大的姑娘会显得有些虎背熊腰,她肩膀很薄,从背后看,整个背部线条也还算是好的。
如果不是自己给自己拍照不太能达到满意的效果,余故里都能省下来很多模特钱,身材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比较引以为傲的优势。
想到这里,她翻了翻收藏夹收藏夹里躺了一堆美背、翘臀和细腰的妹子们。
五花八门的健身衣全都乖乖的躺在那些漂亮姐姐妹妹的身上,只等着她选好样式之后送上家门了。
余故里没忍住,眼睛弯成了个月牙。
*
越越没多久就被白清竹送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小家伙手上捧着一张八开的纸,看起来高兴的不行。
余故里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转移到了余清越身上一点,恍惚的问道:都做完了吗?
嗯。白清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说道:越越的作业
余故里默默的看着她。
白清竹的笑容里似乎夹杂了些难言,余故里紧接着就听她说:现在的小朋友要学的东西真多。
如果不是她提前做过功课,看了不少育儿方面的视频和书之类的东西,恐怕还真是会被越越问到只能说三个字:我不会。
越越的作业其实倒也不难可对绝大多数没什么艺术细胞的家长来说,给孩子做收工作业的难度堪比登月了。
余故里弯着眼睛笑了:难为你了,越越幼儿园主要做的全都是一些动手动脑的东西,和画画这玩意儿异曲同工,全都往艺术那一类上划分了,我小时候别的不怎么会,捣鼓这些东西倒是一绝这些倒是难不倒我,对不懂这些的人可能比较麻烦。我倒是怕她上了初中以后的课程我不会教,可能就要开始给她请家教了。
余故里叹了口气,杞人忧天的先说道:为什么一个初中开始数学就吊车尾的人要开始提前研究一个幼儿园小朋友以后学初中数学的问题
理科的我都会,以后我可以给她辅导这方面的课程。白清竹这时候默默的插了一句,越越很聪明,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辅导起来应该不难。
余故里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
白清竹见她这个模样,不由勾着唇笑了。
余故里这才反应过来聊的话题似乎有点深入。
越越这小崽子现在幼儿园都还没毕业,这就想到初中的事儿是不是也太早了?
余故里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挺违心的客套了一句,这孩子是挺聪明的,这以后也太麻烦你了,我怎么好意思呢。
聪明的余清越撇了眼她妈,并不是很想说话。
不好意思的她妈刚刚才麻烦了她姨姨呢。
白清竹看着这一幕,捏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几度有些不想离开。
半晌,她才忍着说道: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越越说刚才完成的东西想跟你一起分享
她顿了顿,看着余故里的脸说:晚安。
余故里看着白清竹的双眼,莫名其妙的心跳都快了两下,呼吸不明缘由的跟着一窒,下意识回了句,晚安。
白清竹走后,余故里还盯着门缝恋恋不舍的,似乎是盼望着白清竹下一秒能从门缝里再突然出现,再和她说点什么似的。
妈妈?余清越挥了挥手,你在看什么呀。
我没在看什么。余故里喃喃道:快睡吧,明早还要上学。
余清越乖乖的盖起了被子,自觉滚到余故里怀里抱着她的腰。
余故里关上灯,半梦半醒间,却突然听见越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她耳边喃喃道:妈妈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说。余故里眼睛闭着,也有点懒洋洋的困意上涌了。
余清越打了个哈欠,把头又往余故里身上埋了埋,才嘟囔着说道:我刚才在姨姨房间看到你的照片了,妈妈你那个时候还穿着婚纱呢,好好看啊,白色的,像是童话里的小公主
看见就看见余故里话没说完,尾音被她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看见什么?
越越在白清竹房间看到了她的照片?
她还穿着婚纱?
余故里整个人都不由坐直了她什么时候穿过婚纱了?
别说是婚纱了,就连纯白色的裙子她都没穿过。
难不成是越越看错了?
然而此刻的余清越已经进入了梦想,如果把她吵醒,今晚注定是没法睡了。
余故里犹豫再三,还是按捺着心思又重新躺回了床上总能知道的,不急于这一时三刻。
*
从去普罗市再到回来,明明只有短短的几天,却像是经历了几个月一样。
白清竹照旧回到了岗位上,听说她今天开始上班,门诊室外即便还没开诊,就已经早早的排好了一条挺长的队伍。
然而她这边虽然门庭若市,不远处却还有几个大夫扎堆在聊天,看上去十分清闲,看她的目光又是同情又是羡慕,隐约还掺杂了些无可奈何的认命,认命程度和头顶的稀疏程度可见一斑,成正比例发展的。
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大夫说:白大夫这一走,咱们骨科可还真冷清了好几天啊,人家不舒服,就是挂号看完了也不拿药,非得等着小白来了才开药,说还能给她多点提成你瞅瞅,这世风日下,病患不担心大夫从他们腰包里掏钱,还有上赶着给大夫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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