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啊!岑穆兰拧她一下,你不是说求婚吗?这事情你们俩总得有一个主动的人来
要说到主动。余故里看她妈:妈,我可得跟您交代一下,人家白老师可不是死乞白赖上赶着跟我在一起,当年那是我死缠烂打追的人家,一直都是我主动地,哦还有,就您那次跟我爸下乡支教回来的那次,那也是我一直逼着她做的那些事儿
岑穆兰听完后,良久:
岑穆兰:你
她点人的手指有点颤抖,可想想余故里从前那些年没有她和余可进陪在身边的日子,说教的话又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嘴唇颤抖的嘟囔着说:你想起来之后,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前失去记忆的余故里固然活泼,可总不像是现在这样,皮的都有点不太要脸,仿佛能随时随地上天一样。
就哪怕是她小时候,余故里在她和余可进面前,也一向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来没有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她才一度以为,是白清竹先对余故里动了心思,哄着余故里做的事情,毕竟她后来也没有否认。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被余故里毫不留情的击碎,岑穆兰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余故里耸耸肩,轻笑一声:这谁知道呢,大约是因为以前我闹也没有人惯着我,和老白在一起之后,她会惯着我的原因吧。
余故里挑起眼看她妈,整个人混不吝的往上凑,凑到岑穆兰跟前,小声说:妈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就算是翻天了她都惯着我,我想干什么的她都由着我闹,你说说这么好个人我上哪找去啊,我不得好好看着啊
岑穆兰听她越说越离谱,脸终于红了。
这下心里唯有的那么三两点担忧也被余故里全部挥空,半辈子的涵养都曲折的化为一个字,用气吞丹田的姿势吼了一句:滚滚滚
余故里麻溜的滚走去骚扰白清竹去了。
难得的午休时间,白清竹办公室没有人。
她进去之后做贼心虚似的给反锁上了,左右看看说:你这没监控吧?
白清竹脸可疑的一红,看了眼桌下硕大的空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啊。余故里眨眨眼,脸蛋儿上一派的清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啊?
白清竹不说话,就纵容的看她。
余故里每次让她这种眼神一看,自己就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她蹭过去,站到白清竹边上,瞧了两眼说:你这里没地方坐啊白老师。
白清竹毫不意外的拍拍自己的腿,抱。
余故里侧着坐她身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她腿上。
这个姿势下,她比白清竹要高一点,白清竹要往后微微仰头才能看得到她。
余故里凑到她面前,小声说:我告诉你个事儿。
尾音吐在耳垂上有些发痒,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耳朵已经整个红起来了。
余故里小诡计得逞似的笑着,露出了小虎牙,毫不客气的咬在那口感很好的耳垂上,含吮□□,一边漫不经心似的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考虑的怎么样啊?同不同意啊?
白清竹让她弄得有点气喘,抓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头埋在她的身上深吸,声音发抖:什么?
答不答应啊?余故里咬了一口,退开点,又用鼻子蹭她: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下次开个车,找你们同事,在你们医院大门口摆出来个矩阵,说白清竹请你嫁给我怎么样?或者摆成白清竹你到底娶不娶我?你选哪个啊?
白清竹笑了,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在热搜上挂一天。
挂就挂呗。余故里乐着玩她:那你同不同意啊?
我同意。白清竹气息恢复平稳。
她解开余故里两颗纽扣,搂着她的腰,在她锁骨上啃一口,像是从前她最常做的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不会不同意的。
余故里笑的像是只偷了腥的猫。
这会儿没人。余故里眼神带钩,往前又凑凑,说:你这么多年没碰我,你想不想我啊?
白清竹脸被熏得发红,不知道是屋里的暖气,还是余故里身上的香气。
说实话。余故里看她,有没有晚上想着我自己玩啊?
白清竹这下不答,仰起头,将余故里头往下压,直接以吻封缄。
有衣服被掉落在地上,外面走廊也时不时会穿过三三两两走路并谈话的人,冬日里外面天寒地冻,室内却温暖如春。
余故里挣扎间仰起脖子,却简介将自己往白清竹那送,双手只来得及抓住了窗帘绳子,用力一拉,室内变成一片黑暗。
你现在怎么余故里喘气:这么凶。
白清竹却没有回答,只将嘴唇重新挪到余故里唇间,一手摘下眼镜,无声的亲她。
余故里捧着她的脸仔细的亲,亲着亲着,忽然咬了她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着说:我真的好想你啊。
那份思念带着遥远的记忆横跨十年,还有年少时最热烈的也最直白单纯的爱,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受了余故里眼中的刺激,白清竹动作更凶,死死扣着余故里不让她离开,躬身,几乎要把余故里折腾散了,让她张开手,让她彻底露在室内洁白的灯光下,慢慢的欣赏。
余故里恍恍惚惚,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灯光也在她眼中变得氤氲暧昧。
一片雾气朦胧中,她听见白清竹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很想你,你能想起来,我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掐人中等着被锁倒计时。
如果没有,信女愿吃三天麻辣烫。
第八十七章
年关将至, 就连医院也变得热闹了不少。
余家每年过年都冷清,凑在一起吃一顿饭也就是最大的庆祝,甚至连囤年货的习惯也没有。
两个家长年轻时忙着事业根本没有时间, 也没有精力,还是到后来余故里成年,又有了越越,看着别人家的热闹喧嚣,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家缺了些烟火气。
今年倒是和往年全都不太一样。
余可进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终于出院。
虽然没什么大碍, 但到底年纪摆在那,活动还有点受限,每天只能坐着轮椅行动, 光是上下楼就快要了半条命去。
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在屋里绕着遛弯, 或者隔着窗户看楼下小孩儿打雪仗,再美滋滋的听会老歌,帮着岑穆兰一起做打打下手的活。
从余可进出院后, 余故里日常就是去医院溜达, 光明正大的当着她爸妈的面儿搞暧昧,余可进和岑穆兰也就全都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就算是过去,甚至有点没眼看自家闺女这没皮没脸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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