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那也送了网站五千块钱呢!】
五千块,她心在滴血。
【白清竹:乖点,回去补给你。】
余故里这才好受了点,心想就当是买了一次宣传吧,好歹一次花海可以上首页一轮游呢。
【鱼鱼呢?】
【装13被抓包跪搓衣板呢吧?】
余故里聊个天的功夫,弹幕已经自己开始聊嗨了。
忽然有人在弹幕里问:【太太会举办婚礼吗?到时候会把婚纱照发出来看吗?好想看!女孩子的婚礼真的太美了!梦中情礼!】
余故里一愣。
手机震了震,她低头。
【老白同志:你想吗?】
余故里回她:【你想吗?】
白清竹:【我想。】
余故里弯起眼睛:【我也想的。】
当年两个女生穿着廉价的影楼礼服,笑容虽然灿烂,可始终拘谨。
那张照片意义太多,可她们还能拥有更好的,更盛大的婚礼。
于是余故里抬头,戴着戒指的手挪到键盘上,敲下那两个字的同时说:当然。
【番外2】
某天,余故里在家闲的无聊,带着休息日在家也闲的无聊的越越去医院玩。
她打算径直走向白清竹办公室,冷不丁却听到护士台有人在打赌,赌白清竹这辈子会不会结婚。
骨科那边不是说白主任已经结婚了吗?还有人看见她戴婚戒了!
我没看到她戴过啊,刚才我还进了一趟她办公室呢,手上干干净净的。
余故里抱着胳膊,憋了一肚子气。
余清越眨巴着眼睛,看着余故里进去,自己溜到了护士站那边去玩。
护士见她一个小朋友单独站在那,蹲下身问她,小朋友,你找谁呀?家里大人呢?
我找我妈咪。余清越眨眼:我不记得她办公室在哪里了,姐姐你知道吗?
护士笑着说:你妈咪叫什么?姐姐带你过去。
余清越弯着眼笑:我妈咪叫白清竹。
*
护士把余清越送到办公室,身后跟了几个叽叽喳喳又偷偷摸摸的小护士。
等她们全都回到护士站,领头的护士瞪大眼睛,和同样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小伙伴们分享自刚才的所见所闻。
真的有人在白主任办公室!
就是白老师桌子照片上的那个人!
那小女孩儿不是白老师头像上的小女孩吗?
有人忙不迭打开了白清竹头像,点开放大,而后对着墙上白清竹的资料照说:等等,这孩子怎么和白老师长得这么像?!
四下陷入了一片寂静。
*
办公室里。
余故里又面对面坐在白清竹腿上,气势汹汹问她说:你们这小护士传八卦!
余清越看她一眼,继续吧唧吧唧嗑瓜子。
她是早就见怪不怪,在家里她妈妈和妈咪总喜欢这么抱在一起。
而她只能去抱妹妹。
传什么?白清竹说。
说你这辈子不会结婚。余故里可怜巴巴的伸出手:钻戒,结婚,想。
那就去。白清竹又笑: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提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时机。
余故里立马就开心了,眼睛弯弯:我看今天就合适。
白清竹每次见她笑,心情就会变好。
她微微仰着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捂住了越越的眼睛,然后用力亲她。
余故里又紧张又难为情,然而却还是颤着睫毛受了。
这一吻时间不长,可余故里还是听见了刚才有小护士的惊呼,和慌慌张张离去的脚步声。
她眨眼:你名声完蛋了。
我亲自己老婆,天经地义,正大光明,还要管什么名声。白清竹轻笑。
余故里很少能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又惊讶又新鲜又喜欢,眼睛都瞪圆了。
越越还在吧唧吧唧啃瓜子。
听见她们说了会话,越越觉得大约是结束了,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的说:妈咪你们亲够了吗,把越越放开呀,越越找不到瓜子了。
白清竹终于放下捂着越越眼睛的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番外3】
领证那天天气很好。
登记要提前预约,给登记的新人足够准备的时间,但是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收拾的,衣服规定要穿白上衣,随便搭一条裙子,化个淡妆,带着需要的证件就可以出门了。
她以为自己会很紧张,结果去的一路上都轻松的不行,甚至直到红本本拿到手里的时候,还觉得好像甚至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怎么这就拍好了呢?余故里瞪那个红本本,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就拍了一次就过了啊?我看网上说要拍好多张,反反复复筛选,挑最好看的那一张用呢。
是两张。白清竹纠正她:摄影师说你笑的太开心,让你收敛一点。还夸我们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天生一对,特别上相,都不用P。
余故里听着她这一连串都不带停的话,脸一红,又觉得好笑,不知道白清竹哪儿学来的:哪有你这样的啊。
我也没有表现好。白清竹安抚她,怪我,怪我。
余故里又没真和她生气,笑两声,被白清竹亲两下就哄好了。她看着白清竹开车,导航上显示还有二十多公里,看不到目的地,却是往她并不熟悉的地方开。
路逐渐有些陌生,也越来越宽阔,像是进了国道。
她有些疑惑:咱们去哪啊?
白清竹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如同她说出的话一样平静:礼堂。
余故里猝然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直到她走到了酒店门口,被带到了新娘化妆间,她才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跟做梦一样。
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中式婚礼,化妆间的两件礼服繁琐隆重,看上去精致又华丽,尺码倒是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的那一件另外一件稍大一些,是白清竹的。
屋外的宾客还未到齐,却也吵吵嚷嚷,忙忙碌碌,充满着喧嚣。
没有接新娘,没有闹伴娘,更没有任何余故里不喜欢的多余的流程,似乎只是为了真真正正的请所有亲朋好友吃一顿饭,告诉大家,她们在一起了。
余故里头上被安上沉重的凤冠,白清竹和她几乎无二,只是服装样式有些不同,发髻模样也不相同。
服化道花去近两小时,余故里晕头转向的说:我听说新娘子有些五六点就要起床化妆,造型要提前定很久,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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