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隐约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大人,我知道他是谁了。”
县令:“是谁?”
姜念:“是云来酒楼的一个伙计。”
县令是云来酒楼的常客,也想到了酒楼的确有一个眉毛处长着一个大痣的伙计,可那是自己最近新宠小妾的爹的酒楼,他总不能让人去抓人吧?
一旁的师爷是知晓县令家里的事儿的,小声提醒着:“夫人待会儿若是问起大人恐怕不好交代。”
一提到夫人,县令立即坐直了,自己这官身可是夫人娘家扶持起来的,夫人和区区小妾比起来,还是夫人更重要,“来人,去云来酒楼把人给我抓过来!”
就这样,一番审讯后,伙计供认不讳,不过他死咬是他因为姜念不愿卖方子给掌柜,他见掌柜心情不畅才出此下策的。
明眼人都知道伙计背后的是云来酒楼的东家和掌柜,但伙计不承认,大家也没办法。
更何况县令似乎也没想深查,所以最后就只有伙计和王老三受了仗责。
姜念从县衙离开时,碰到了牙行的管事,她朝管事笑了笑,“管事,可是有牛了?”
“没有。”管事看了眼里面被仗责的二人,低声说道:“夫人,你就甘心被这么欺负吗?”
姜念沉默的看了眼管事,装作不明的样子。
管事压低了声音:“若是夫人愿意,可以将方子卖给身份更高的人,这样自然有人会出手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