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乖乖的趴到姜念的身侧，双手做成喇叭状靠近姜念的耳朵。“娘，今天的字是陆叔叔教我的，我写的可好了。”
豆芽说完又忍不住捂脸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陆叔叔写得字好好看。他说等我长大了也能写出那么好看的字。”
“……”什么都陆叔叔好，她这个娘就不好了？姜念不满的嗯了一声，“时辰不早了，快睡吧。”
“娘，陆叔叔的超级厉害，他会画画。还会写字，还会剪纸。还有好多好多的银子。”豆芽声音软软的，却尽显崇拜。
豆芽眼睛里亮着光。凑近姜念耳朵边小声说：“娘，我好想要陆叔叔当我的爹爹。”
姜念听过豆芽说过很多次这种话了，她一开始觉得尴尬，后来麻木，现在又有些悸动。
可她深知自己的身份，而陆砚向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除了与豆芽相处时看起来很和善，其余时间都是保持着距离的。所以她不敢有多余的想法。
若是现代社会，她还能主动靠近一些，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可这里她怕将人得罪了。将以后的路都堵死了。
姜念是做生意的人，深知背靠像陆砚这样有关系背景的人能带来多少便利，所以她好好生维护着这份相识之情。
姜念道：“豆芽，这话不要再其他人面前多说，会遭人厌恶的。”
豆芽‘啊’了一声，“会被陆叔叔讨厌吗？”
姜念嗯了一声。
“陆叔叔不会讨厌我的，他喜欢我的。”豆芽开始自恋的翘起白白嫩嫩的小脚脚，开心的哼了起来：“我是漂亮的小可爱，没人不喜欢。”
“……”姜念无语的闭上眼睛，她估计这辈子都不能指望豆芽谦虚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