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城呀？”张虎叹了口气，来回得花费两三日的时间，若是没有必要的理由，他们大概不会过去的。
陆砚看了眼渐暗的天色。打断几人的话：“好了，吃好了还不回去？还想留着只夜宵？”
“那好吧，那我们便走了。”天色快黑了，张虎也不好久留。笑着与姜念告辞，“姜娘子，那我们先走了。”
“慢走。”姜念目送几人走后，回过头时发现陆砚正盯着自己，“怎么了？”
陆砚垂眸，淡声说道：“你与他们倒是亲近？”
“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下属吗？”姜念偏着头看向陆砚。“我对他们好一些，他们也能更忠心于你。对吧？”
陆砚怔了怔，没想到姜念会想这么多。“你不必如此，他们也会忠诚于我。”
“我知道陆公子是极有本事，众人都信服于你，但我听过一个话本，说有一个将军因家眷处事不妥，得罪了下属，下属记恨在心，后来害得将军尸骨无存。”姜念小声道：“我想着我待大家好一些。他们也能记着一些好......”
说到后面，姜念发现了陆砚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她有些不满，“陆公子你笑什么？”
陆砚抿了下唇。含笑看着姜念：“家眷？你已经很有做陆夫人的觉悟了。”
“......”姜念愣了愣，随即脸颊又红了起来，“你被误会，我只是想着我站在你这一处的，言行举止也代表着你，没有其他的意思......”
“嗯？”陆砚的尾音上扬，“不想做我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