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颔首，“好。”
等陆砚走开后，姜念继续准备晚饭，因为老人口味清淡，大部分菜都是厨娘做的，姜念只做了一只甜皮鸭，因为她听说外祖母喜欢吃甜，所以她就做了一个自己擅长的菜。
等差不多都做好后。姜念去热闹的偏厅去请大家来用饭，走到偏厅的时候，便听到外祖父在问豆芽的功课，“平日都学什么？”
豆芽掰着手指数着：“念书写字。还学琴、学下棋、学画画......”
外祖父听着心疼：“这么小就学这么多了？”
外祖母说：“以前蜜儿这个年纪也是开始学这些的。”
外祖父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豆芽可觉得辛苦？”
豆芽点头说辛苦，“娘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小时候辛苦一点是值得的。”
外祖父闻言一怔，点了点头，“你娘说得对。”
豆芽也跟着点点头，“我娘可厉害了。”
外祖母也看出豆芽是一个母亲无脑吹，一下午的时间说了很多句‘我娘可厉害了’这类似的话。
外祖父又说：“豆芽学的曾外祖父也会，明日你陪曾外祖父下棋，怎么样？”
豆芽也不露怯，说可以呀：“看我把曾外祖你打得落花流水！”
外祖父闻言仰头大笑，胸腔震动，看得出他是极为高兴的：“好，那曾外祖就等着豆芽将我打得落花流水了。”
豆芽乐呵呵的说好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陆砚在旁但笑不语，外祖父虽走商途，但才华不比念书人差，下棋的技艺也是鲜无敌手，豆芽以为自己赢过她娘就很厉害了，现在开始招摇，待明日就知道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