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有期待,从不奢求任何。
但总有人会突然闯进她的生活中,比如她蜷缩回自己破烂小屋的第二周,身下的伤还没长好,脸上又被亲妈抽打出了几条血痕。
“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子。”
这好像是她和韩非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最后一次面对面,小女孩儿抱着毯子缩在角落,直到天气热起来,才想出一句反驳的话。
“可是妈妈生我的时候,比我现在还小啊。”
后来她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习惯,还去找了两份工,美院的学费可不便宜,姓赵的也不可能再给她钱了。
和她大谈性与自由的艺术家,反手就因为她没了那层膜将她抛弃,真是太艺术了。
她端着盘子回身,刚被自己骂完的艺术家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们的交流不需要语言,赵又将她带回了那个艺术馆,这次来到了另一个展厅后的工作室。
“我的新艺术展要开始了,你可以做我的模特。”
当然不是普通的那种。
韩非晚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头被蒙上了个头套,带着点血腥味,黏糊糊的。
有粘着颜料的画笔压在了她的皮肤上,流畅的滑动,除去一些关键部位,全身上下都被糊满了。
有人将她抬着放到了个推车上,不知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