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深谙此道,奶头却还是粉粉嫩嫩,小穴也滑溜溜,娇滴滴,招人喜欢。他好像没做什么,她的细穴却已经湿了,透明的水痕沾在阴阜上,蹭一下,有点黏糊。
若非他实打实操过这张小家伙,还不止一次,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睡了个不经世事的处子。
何让盯着看,喉间有不太明显的吞咽动作,咕咚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觉得做爱就只是做爱,他搞不来祝遇晴爱玩的花样。
祝遇晴好笑,拿膝盖戳他:“就光看啊,也不做点什么?”
何让有些局促地发现他脑子里除了不入流的欲望外,只有那些没有用处的生理知识,胀痛的性器并不能给他提供建议,但似乎直接插进去会让她不舒服。
他无法遏制的性欲在她皮肤上流连,想了想,终于还是学着上次她的动作,小心伸了根手指,入手是久违的软滑,微微曲指就能感觉到绵密的弹性,左右细致,像在偷偷吻他。
祝遇晴吸了口气,何让有点紧张:“弄疼了?”
“没。”祝遇晴捏他下巴,“都让你粗俗点了,就没有女孩子教过你床上不用这么绅士?”
“没有。”何让顿了顿,觉得这话有歧义,“没有女孩子。”
祝遇晴才想起来眼前少年干净的一塌糊涂,不由得笑出声了,笑得真心:“想都没有想过?”
何让看她一眼,移开目光:“没有。”
何让说没有,就是真的没有。
人最擅长的就是攀比,这是刻进潜意识的本能。
祝遇晴是他年少心动的全部,等她强势进入何让生命时,纵然放肆些,到底也把漂亮、有钱、会撩、好身材这些形容词种进何让的印象里。
她哪个方面都不是最好的。
比她漂亮的有的是,比她有钱、比她会撩、比她身材好的也一抓一大把,以何让的条件,被搭讪和暗戳戳的追求亦是常事。
何让不是和尚,可他竟没动心,一刹那都没有过。
到底是他势利,总也想起祝遇晴,比她漂亮的没她有钱、比她有钱的没她会撩、比她会撩呢就没她那身段了,样样都能攀过她真没几个。
比不过的让他想起祝遇晴,比得过的他还是要想起祝遇晴,要不怎么说她祝遇晴有本事,玩过就走,让他自己折磨了许多日夜。
让何让怎么开始正常生活?
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是这次没遇到祝遇晴,他还要困在她的阴影下多久。
何让就是那个运气不好的金蝉子,九九八十一难,头一难就往他怀里塞了个女儿国国王。
往后的白鼠精、玉兔精再美又怎样,不还是入不得眼。
要他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