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手。
“过来认错。”谭柘声音沉稳,就像德高望重的老师批评差生,也像操心的家长训斥孩子。
“哦。”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宁言刚走到床边,便发觉自己又被他蛊住了。
可已经来不及逃了。
谭柘将小姑娘拉到怀里,按在膝上,连遮掩缓冲都不给她,提高浴巾一角露出小屁股,啪啪地拍了两下。
“错哪里了?”
“不该去酒吧……”
屁股好疼!他的手掌很烫,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在他膝上的宁言莫名被逼出一阵眼泪,但她忍回去了,挣扎回击:“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我喊你一声姐夫,你还当回事了?”
啪的一声,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肿起红红的五指印,谭柘失了分寸,狠声问:“胡说什么?”
宁言委屈地叫:“我今天成年了!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你放手,不要你管!”
“规矩都不知道,就去酒吧?”
谭柘眯起眼,怒意极盛,这次忍住了没下狠劲:“独自点一杯粉桃,代表你独身可约,想要一夜情。你想约谁?”
什么?她不知道呀!
宁言只知道那是家成人酒吧,听姐姐提起过,说里头会发生很刺激的事。
可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好痛。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但宁言不敢咬谭柘。
趁着半杯酒的微醺酒劲,宁言只敢噙着泪呛他:“我约谁要你管?我说我想约你,你管吗?”
膝上的小姑娘娇躯半露,眼神儿水汪汪的委屈又倔强,竟在挑衅他。
却说,她想约他,管不管。
谭柘气笑了,扼起宁言的下巴,对准她嫩粉色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
比梦中更激烈的行径。近乎野兽撕咬。
口中的残酒味被他的舌细卷扫过,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推不开,躲不过,小舌被吮吸卷起,刺痛感让亲密接触的感觉越加深刻。
“呜呜。”宁言捶他的胸口,手被捉住了。
炙热的吻渐渐温柔漫长。舔过牙梗时又是莫名的酥麻感,宁言试探地回吻,舌头也被捉住了。
咽不下的口津顺着唇角流下,分开时,有扯不断的银丝挂在嘴角。她拿浴巾擦拭,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光裸地摔在谭柘怀里。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手掌覆上她泛粉的肌肤,顺着肩线往下,越过细腰,来到落着他巴掌印的臀丘。
谭柘轻捏一下,小姑娘发出暧昧难辨的轻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