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
宁言当然找不到宁曼。她象征性地走了一圈,给宁曼去消息说是母亲很生气。
宁曼回复了个哦,表示已阅。
因为被宁曼推出去当挡箭牌,宁言倒是不用两边受气了。
“关我什么事呢。”也不知道宁曼在外头安全不安全,但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了。此时天很黑,不远处有一家便利店。
宁言买了小小的一盒巧克力豆,她晃荡着吃,不是很想立刻回家。
有一盏路灯坏了很久,回时周边的店关了,黑洞洞一片。宁言摸出手机,没电关机了。
“那这个巧克力豆……”
她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将巧克力豆放回去。
手忽然被握住了。宁言吓得一激灵,连惊声尖叫都不会,嘴巴已经被捂住了。
男人身材高大,双臂收拢时犹如禁锢,宁言扭身去挣,无法撼动分毫。
“言言,在吃糖?”
耳边传来低哑的,威胁似的声音。
宁言一度以为自己听见的是:不许叫,否则杀了你。
“谭柘?”
宁言六神无主,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动都不敢动了,直到谭柘亲了亲她的脸蛋,“是我。别怕。”
“吓死我了!!!”
险些瘫软在她怀里,宁言呜了一声,绵软无力的拳头捶他:“你干嘛?你知道这多吓人吗?我还以为我要被坏人拖走了。”
谭柘见怀中的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赶紧抱住她安抚。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的:“知道怕了,以后就少走夜路。半夜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你半夜在这里堵我做什么?你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很重要的事在忙?”宁言委屈又生气。如果她是一只猫,说不定早就吓得炸毛,甚至被吓死了。
“你先回答我。”
谭柘反问,语气尖锐。但抱着她的手却是揉揉的,还摸了摸她的脸。
温热,柔软。并不是死物。
他曾经在这地方见过宁言,却连一丝好皮都没了。凶手是个精神病,临时起意的无差别杀人最是残忍,谭柘几乎认不出那个人是他的小姑娘。
“我姐姐和你打完电话后,就和妈妈吵架了,她生气走了。妈妈让我出门找她聊聊。”宁言低下脑袋:“劝她想开点嫁给你。”
“那你姐姐呢?”
“应该找朋友玩了。我出来又立刻回去,妈妈还在气头上,说不定还要骂我。”宁言晃晃手里巧克力豆:“我去便利店买这个吃。”
谭柘眼眸狠厉阴鸷,万幸此时黑乎乎的,宁言看不见。
“谭柘,你怎么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