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还想说什么,但祝遇晴已经不耐烦了,她揪着何让的领子,逼他直视自己:“我是不介意你陪我唠上几个小时,就是不知道你有那个时间吗?”
“我……嘶!”
她手竟有些冰凉,初时还未觉出,被她扒了裤子摸上半硬的性器时,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都让何让低声吸了口气。
祝遇晴笑了笑:“不是都会操女人了吗,怎么还这么青涩?”
何让脸本来就烧红,被她一调戏,满肚子的抗拒被咽了下去。他看着她的眼神,俏皮而狡黠,就仿佛真的是个小狐狸精,在吸食路过书生的阳气。
他虚扶着她的腰,只要他愿意,完全有力气甩开她走人。
但大约是因为有前车之鉴降低了心防,又或者是早就料到这个结局有心理准备,甚至可能是他贪图她的身子——不管是什么原因,此时此刻,何让都没办法像上次一样拿出百分百的抗拒来。
拿出来也没用,他斗得过她吗?他很早就是输的那一个。
输在……输在林白越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时,他脑子里浮现出了祝遇晴的脸。
祝遇晴爱玩,不紧不慢地撸着何让的茎身,让海绵体在她手心里膨胀成欲望的原罪。
他还在克制自己,只是身体不听他的指令,肉棒被女孩揉磨得舒适,很快傲立昂然。
倒是省事了。祝遇晴还寻思着要是少年还强忍着就直接上药,如今却不必了,年轻果然有年轻的资本。
何让还是不叫,他只是站在原地默认了祝遇晴对他的调戏,牙关紧闭,将喉间滚动的低喘统统压回去,因为有空调,他没有出汗,但何让错觉自己已经掉落在深渊。
他好似分成了两部分,理智歇斯底里地告诉他你在被猥亵,感情慢条斯理地告诉他这是你喜欢的女人,应该如何做这个问题已经模糊成海天交界处,看不清轮廓了。
何让握了握拳,扣在祝遇晴腰上的手一点点按实。
——他有抗拒吗?也许吧,可他没有坚定立场,就怪不得生理欲望趁虚而入,攫取他的本能。
祝遇晴察觉到他往她身上凑近的趋势,她撩了眼皮瞧他,只是少年好巧不巧地垂了眼睛,不让她看见,祝遇晴就知道他没有说服自己。
这种拼命克制着自己却还要顺从的模样正好是祝遇晴想要的,他握着十几年的修养在生死一线间摇摇欲坠,她怎么能不煽风点火?
祝遇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暖风在他肌肤上徘徊:“别一脸的死人相,我又没有把刀架你脖子上。”
何让想说也差不多了,却被祝遇晴捉了手放在胸前的饱满上,这还不够,她攥着他的手指,教他解开她前排扣子,把他温热细腻的掌心按在浑圆的乳肉上,缓缓地摸:“你也不是没感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