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归难受,从前养成的习惯一时却改不了。
眼见莫淮安那烟快抽没了,沈乔上前几步,把烟灰缸往他跟前推了推。推完才觉得奇怪,真是天生贱命,侍候他侍候惯了。
莫淮安掐灭烟,示意她给自己倒茶。沈乔又听话照做。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跟古代的小媳妇似的。
后来简志恒回忆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总拿莫淮安打趣:“你这是养了个使唤丫头啊。丫头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扶正了。”
沈乔“服侍”莫淮安的样子,还真赏心悦目。
简志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道:“我还是走吧。”
沈乔赶紧站起来:“您别走,今儿我是请您吃饭。”
“什么意思,莫董吃还得自己掏钱?”
“没有没有,都请都请。”
反正也不便宜,她已经做好荷包出血的打算。与其跟莫淮安独处,不如拉简志恒作陪。好歹没那么尴尬。
她借口上洗手间,跑到外头去透气。
包厢里简志恒叫莫淮安看得有点发毛:“干什么,我这是为你好。”
“不必。”
“我就看不惯严晓婷那样儿,借口一笔生意来回利用你。那种女人心眼跟蜂窝煤似的,想想都腻味。沈乔不错,清澈见底,干干净净,也不怕身上带病。”
莫淮安抄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简志恒侧身一闪躲了开去,烟灰缸砸在门上,砸掉一小块门板,本身也碎成一块块,可见莫淮安力气之大。
“行行,怪我多事。我本来想当个神助攻的,结果你还不领情。”
“你这叫搅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