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敢跟本宫这么说话。”
徐训瞥她一眼,唇角兀自上扬。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本宫就会手下留情,再敢不敬回头让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么暴力?”
“本宫是皇后,你一阉人休得多嘴。不准笑!”
徐训听话地收起笑容认真开车。
小路里地面不平整,一连串的颠簸搞得关心胃很不舒服。她皱眉瘫在座位里,问徐训:“你要带本宫上哪儿去?”
“自然是回娘娘的寝宫。”
原本想直接回归荑馆,被关心这么一闹徐训改了主意,直接将车开去了凤雅亭。
那天他在那里没有办了关心,不代表今天他还收拾不了她。如今那里的每个房间都不缺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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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到家后依旧作妖不断,一口一个小徐子地叫着徐训。
徐训也不和她争辩,将她抱进房后便替她把外套脱了。关心喝了烈酒这会儿酒劲上来了,整个人燥热得厉害。
不等徐训将大衣放好,自己就开始解里面的衬衣扣子。酒精令她手指无力,解了几下都没能解开一个。
“小徐子你过来。”
“娘娘要为臣做什么?”
“替我把它们都给解了。”
徐训看着关心泛着红潮的脸颊,深吸一口气上前。他蹲在关心面前,认真地从上往下解扣子。
刚解了一颗关心又有了新想法。
“去,给本宫倒盆水来。”
“干什么?”
“替本宫洗脚。”
徐训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给他下这种命令。他失笑得站起身来,弯腰凑到关心眼前。
“娘娘不如干点别的。”
“干什么?”
“娘娘累了一天,光洗脚不够。不如为臣侍候娘娘洗个澡。”
“有道理。”
女人半醉半理的眉眼特别勾人,像是藏着万千星光放肆地勾引着人。因为离得近,她开口时酒气会喷到他的脸上。被喷了几下后徐训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了。
压抑在心头的情绪许久得不到释放,在今夜的此刻终于到达了顶点。徐训没再犹豫,一手扣住了关心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抚到了腰间。
怀里的女人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大脑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似乎先一步做出了回应。
她应该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却没挣扎反抗,甚至没有了刚才的王霸之气。像一只柔顺的小动物,在被他抱起的那一刻很自然地缩进了他怀里。
徐训在走进浴室的那一刻,听见关心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轻点儿。”
只这三个字,已足够让徐训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情绪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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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第二天在拔步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成了一条咸鱼。
昨晚一定有人趁她不注意把她从床上拖下来,然后扔在地上反复地摔打揉搓,要不然她怎么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酸疼,连毛孔都没幸免。
她对昨夜的记忆只停留在那群讨厌的小黄毛身上,那么破的跑车也敢跟她横,姐姐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关心越想越气,当时就想从床上跳起来去找自己的包。那里有她的车钥匙,昨晚就该拍他们脸上让他们清醒清醒。
可她现在也只能当个思想的巨人。
身体上的巨大不适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不过想从侧躺返回到平躺姿势这一步骤,都花费了她老鼻子劲儿。
到最后关心甚至累出了汗,鼻尖微湿带着潮气,委屈得眼眶发酸只想流泪。
曾明煦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灌她喝这么多酒,害她被宿醉折磨得奄奄一息。
关心脑子缓慢地转着,将昨晚酒吧里的一幕幕回忆了个遍,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一段。
谁把她从酒吧带走,她坐在谁的车上冲那群小黄毛怒吼,还有她现在到底睡在谁的床上?
灵魂三连击后关心仅有的酒意彻底理了。她惊慌失措忍着不适爬起身来,跪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房里乱得跟打了仗一样,衣服鞋子散落各处,一条毛毯挂在罗汉椅上,博古架上的小玩意儿也落了一地,瓷器碎片被人随意地拢到了一处,显然是匆忙而为。
这屋子像是台风过境,过度的凌乱让关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个场景,吓得她浑身一凉。
她立马掀开被子查看。身上那一身早不是昨晚出门的装束,简单的丝质睡裙遮不住多少地方,露在外面的胳膊双腿上清晰可见许多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