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月反倒放松下来,嬉皮笑脸问他:“那广寒君允不允?”
真正被按在榻上时,任千山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同意这种事。
失去的十年记忆,看似对他毫无影响,实际已将他变得面目全非。若是从前,对于不得允许便近身的人,他不会吝于一剑。即便遇上挟恩图报,若真不愿,谁能逼了他去?
没了剑,没了所谓的孤高傲岸,空负广寒君之名,到底不是从前的人了。
这么一想,任千山觉得对方兴许会失望。
7、
他闭了眼,任凭对方摆布。只是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叫人战栗,根本无法放松。
两人衣衫已解,俱是赤条条的,于任千山而言,拖久了反是煎熬,便道:“楼主快些吧。”
对方架高了他两腿,炙热硬挺的阳物正在他臀缝间缓缓摩擦,闻言冷笑一声。
这一声冷笑,叫任千山猛然惊醒,看去正见冉风月眸中寒意,整个人当即如冰水浇头。
“你——”他方要开口,对方调整好了位置,没做半点准备,直接冲了进来。
双方都不好受。虽只进了个头,但任千山经此剧痛,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了,脸色煞白,冷汗直冒,胸膛剧烈起伏,只得借深呼吸缓解痛苦。
穴口娇嫩,显是被撕裂了,能感到鲜血沿腿根淌下。冉风月神情狰狞,不管不顾,挟制住他身体,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往里挺进,没半点留情。
任千山痛至极处,险些昏厥,条件反射下,忘了许下的承诺,挣扎起来。可惜对方早料到他有这一着,借地利将人死死压住。
相持之中,只加剧了疼痛。
如此时间长了,任千山气力耗尽,全身汗水淋漓,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长发散乱地沾在身体上,与透白肌肤相衬,反生靡艳之感。
他手指紧扣对方臂膀,力道之大,几要陷入皮肉之中,抬头怒视。
冉风月脸色亦不好看,眼睛却亮得像狼,带着蔑视嘲弄之意,剐过身下人寸寸肌肤。
他下身已完全楔入对方体内,却因对方的不配合而动不得。饶是如此,也半点不急,悠然欣赏身下人的不堪形容。
“广寒君。”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低声唤道。
以往是尊称,放到现在这种境地,恶毒之意不言而喻。
任千山与他眼神相对,只看见一双幽深眸子。
冉风月伸出舌头,舔他脸上的汗水,声音黏腻:“广寒君……不过如此。”
舌尖落在眼睑上时,任千山也没有闭眼,眸光不动地看着对方。
不像之前那么愤怒,已然平息下来。
冉风月触及他目光:“你……”
任千山竭力平匀了气息:“你恨我,还是……喜欢我?”
冉风月瞪大眼,过了会儿才冷然道:“广寒君疯了吗,我自然是恨你。”
任千山极罕见地露出个笑容,愈发显得容颜清致,别具美感:“原来……你喜欢我。”
冉风月死死盯住他。猛地将他两腿分开至最大,往两边压下,恶狠狠顶撞起来。
任千山头痛得很,觉得有人在脑袋里拉锯子,下边已然麻木了,倒没那么难受。
借着血液润滑,冉风月抽插更加顺畅,里面又热又滑,又紧又润,他快感愈烈,也不说话,一味低头蛮干。
任千山自小练剑,穿着衣裳时不显,脱了便是副令人不住流连的好身板,猿臂蜂腰,腹部线条紧致。
下身连接处渐起粘稠水声,伴着二人粗重喘息,便是最好的情药。冉风月目中泛起血色,把全身气力都加诸身下人。
不像在做香艳之事,倒像折磨仇人,选的还是双方都不喜欢的方式。
任千山为了分开注意,主动引他说话:“我们是在这十年里识得的?”
冉风月着恼地看了他一眼,将他身体翻过去,托起下腹,从后头进入。
却是进得过分深了,任千山虽几乎没了知觉,也隐约能感受到对方下身的动作。如此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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