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风月合拢掌心,松开时纸屑纷纷而落,作为礼物的竹筒也被毁去。
然而如附骨之疽,毒自心而生,拔不去,冉风月常被莫大恐慌攥住心脏。
怕留不住,怕失去。他曾用一晚的时间放弃一个念头,现在却用一晚的时间坚定一个念头。
任千山醒来时,见他睁着眼一动不动:“怎么了?”
冉风月握住他手,轻易完成了想做的事。
抓住对方。永远不放手。
他眸中仍是盈盈笑意:“你既然一直知道我的心思,便不该毫无防备。”
铁链穿过琵琶骨,锁头在墙上,任千山坐在床沿,长发凌乱散落在赤裸身躯上,被禁锢在一隅。
冉风月为他梳发:“我舍不得废你修为,只能如此。”
任千山抬眼看他。
冉风月搁下梳子,捂住他眼睛。
良久才放下。任千山面上无恼亦无喜:“何必。”
冉风月捏着那把梳子,心慌意乱:“你现在喜欢我,可将来呢?倒不如锁了你,即便哪日你厌了,也逃不去。”
任千山将已被掰断的梳子从他手里取出来:“如果是你先厌了呢?”
“不可能!”
任千山不说话。
冉风月道:“你为什么不笑了?是讨厌我了吗?”
“……不想笑。”
任千山神色恹恹,眉目间倦怠之意甚浓,微阖着眼。在这段时日的囚禁中,他不可免地消瘦,愈发清致,像白茫茫的大雪,美则美矣,却什么都没有。
直至被按在床上,铁链自血肉里擦过,他终于蹙了眉,面露隐忍。
冉风月拂开他长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将伤口处溢出的鲜血舔去。
除去这小小的瑕疵,对方身体光洁如玉石,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意乱情迷地在上头舔弄揉搓,留下暧昧痕迹。
不一会儿冉风月下身已硬了起来,不自觉在他身上磨蹭,待往下摸去时,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动静。
抬头见任千山双目清明,毫无情欲之色。
冉风月手指掐着他腰,咬住他肩膀,见血后才松口:“你……”
任千山早知他想问什么:“不喜欢。”
冉风月怒极反笑:“你会喜欢的。”
任千山全身赤裸,又锁了琵琶骨,功力废去八九,毫无抵抗力地被分开双腿,在身体里放入脂膏。
冉风月轻柔地为他整理鬓发:“这药你用过的。那时能以内力压下些,现在呢?”
药性发作得很快,任千山不自主地弓起身体,仰着脖子,嘴里发出呜咽声,额角汗水不断滴下,五指抓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两腿在床上扭动,那物也起了反应,融开的脂膏从后穴中流出,腿根处尽数湿透,面上完全被痛苦与欲火点燃。
冉风月这才满意,吻他紧闭着的眼睛:“下回不要惹我生气了。”
一进入这具完全打开的身体,他便舒服地呻吟出声,折起对方两腿往旁边压下,胯下快速地撞击。
身体的摇晃带动血肉中的铁链,冉风月感受着他后穴自发的收缩,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柔声道:“身体越是疼痛,你反而越是快活,对不对?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这句话刺激,任千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睁开的双眼眸色暗沉:“……再深……深一些……嗯……”
他其实很少在床上说这些,冉风月一面啃咬着对方的胸膛,一面大力搓揉这具身体,下身不停地操弄那热烫紧致的甬道。
用了药后的身体极其敏感,任千山没多久就泄了两次,即使是硬不起来的时候,阳物也溢着粘液。等冉风月泄身时,对方神智几乎散尽,只知不断吐出浪语,寻求纾解。
冉风月从未见他这副模样,一时更为情动,压着人连做了好几回,若非及时醒转,对方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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