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不然就尴尬了。”
花崇也拉开靠椅坐下,与柳至秦隔了一人远。
“我俩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花崇开起玩笑,“怎么我看你一眼,你就知道我要跟你说事?”
柳至秦说:“确认过眼神,是想聊天的人。”
花崇笑了两声,神色渐渐沉静下来,“行了不开玩笑了,开会时我想到一件事。”
“嗯。”柳至秦恰到好处地应了一声。
“你说你一开始就不认为肖露是凶手。”
“对,因为你在刑侦一线干了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案子,我相信你的直觉。”
又说到这里,花崇再次生出些许奇怪的感觉,但没像下午那样转移话题,而是问:“我的直觉是——徐玉娇和唐苏这两个案子极有可能有联系,凶手说不定是同一人。”
“对。”
“你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才认为肖露不是凶手。因为虽然徐戡无法确定唐苏是否遭到侵犯,但他可以肯定凶手对徐玉娇有奸尸行为。”花崇说:“肖露是个女人,无法奸尸。”
柳至秦忽然皱起眉,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也想到了,是吗?”花崇问。
少倾,柳至秦沉声道:“杀害徐玉娇的不一定不是女人。”
“对!从一开始,我们的思维就被尸检报告限制住了。”花崇敲着桌面,“徐玉娇的阴道内有避孕套的润滑油成分,凶手很谨慎,戴了套,没有留下精斑。但戴套的一定是‘他’的生殖器吗?”
柳至秦说:“‘他’可能在误导我们。”
花崇眼神锐利,“是。‘他’希望我们认为‘他’是男人。”
接到电话后,徐戡匆忙从法医科赶来,听完花崇的分析后,半天才道:“我知道当初解剖时察觉到的怪异感是怎么回事了。”
“怪异感?”柳至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