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开心?”连烽似乎很好奇,“还说自己是光棍,我不信。”
“一个朋友。”花崇放下手机,眼底却盈着笑意,“刚说到哪了?”
席至收尾,连烽还想约下一轮,说洛城有个音乐酒吧很有名。花崇却直截了当地说:“酒吧?我明天一早还要忙案子。”
连烽有些遗憾,“好不容易见到你,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花崇神色不变,心里却将这句话咀嚼了一番。
这不是正常老友相聚时该说的话,连烽说这话时的语气、神态也不同寻常。
他感到不舒服。
事实上,今晚的这场聚会处处都让他不舒服。想象中的队友团聚似乎不应是这种样子。
连烽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花崇果断拒绝。
他有种预感,连烽会对他说什么。
果然,连烽从容地笑道:“花崇,你单身,我也一样。我想,我们可以……”
“抱歉。”他打断,“我以为今天晚上只是叙旧。”
连烽眉间轻轻一抵,“的确是聚会,但我想……”
花崇摇头,“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是吗?”连烽苦笑。
对没感觉的人,花崇从来不拖泥带水,并不会因为情面而给对方留所谓的“希望”,郑重道:“我心里有人。”
“哦?”连烽抬眼,“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听说你还单着,就想我是不是有机会。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花崇平时善于与涉案人员周旋,但面对老队友,他不爱玩那一套。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没有继续客套下去的必要,他拿了随身的物品,“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