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往西边一指,神神秘秘地说:“以前的村小十年前发生过火灾,半夜烧死了五个男娃娃。”
花崇惊讶,“什么?”
“没见过这种事吧。”老板娘耸着眉,见多识广的派头,“你们这些城里人,没吃过苦,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惨剧。”
“谁放的火,凶手抓到了吗?”柳至秦问。
“没有没有!”老板娘摆手,“警察倒是来了不少,但啥都没查出来。我听说啊,今天又来了一群警察。哎,这事有啥好查的啊,影响我们做生意。”
“查还是得查,洛观村这么好一个地方,出了凶案不查清楚的话,客人不愿意来了怎么办?”花崇故作关心道。
“错了。”老板娘有些得意,“有的客人恰好是因为这层神秘感而来我们这里旅游。”
花崇与柳至秦彼此看了一眼。
柳至秦又问:“村里又是死人又是被火烧。老板娘,你平时在这儿住着,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都十年前的事啦,死掉的人早就投胎去了。”
“我是说,你们不担心凶手再次作案吗?”
老板娘愣了愣,“有人说死掉的男娃娃之一,钱勇那大儿子钱毛江是被抓去祭天。钱勇就是‘山味堂’的老板,咱村最大那个农家乐就是他开的。我呢,是不相信这种话的。钱毛江肯定是被人杀了呗,还连累另外四个小孩子。我有什么好怕的,凶手杀他们是为了报复,我一不偷二不抢,本本分分做我的生意,和谁都不结仇,凶手就算再次作案,也作不到我头上,二位说是吧?”
花崇点头,“有道理。”
“小孩子都害,凶手太没人性了。”柳至秦学着张贸的口吻道。
“小孩子也有坏小孩。”老板娘哼了哼,犹豫片刻,还是道:“虽然这么说不对,但我还是得说,钱毛江啊,死了活该!凶手杀他简直是替天行道!”
“嗯?”花崇问:“他做了什么坏事吗?”
“他啊,幸亏死得早。他要是长大了,指不定怎么祸害社会。”老板娘说着起身,豪迈地将衣服撩了起来。
花崇:“……”
“这儿,看得清吗?”老板娘背对二人,拍着自己后背上的一块疤,愤愤道:“钱毛江拿火给烧的,幸亏在背上,没在脸上,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