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重的手臂搂在柯郁曼的肩上,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谄笑地躲过那只粗糙的手。
“我先上去,假装陪酒的,不然他要是拿刀劫人就不好控制了。”易鸢右手摆着给自己扇扇风,站在角落跟金决说:“等出来了你就上。”
“哎呀!不好意思小姐,这套裙子多少钱?我尽量赔给你。”易鸢把酒洒在一位穿着紫裙的女人身上,她故作慌乱,低着头求饶。果不其然,女人惊叫着起身,胸口被红酒染了颜色,她画着浓妆,那原本柔情蜜意的眸子此刻充满冷冽感,“你......”柯郁曼没说完,旁边的男人沉着脸道:“喂喂喂,你干什么吃的,一杯酒都拿不稳。”
“看你那样长得还不错,来跟老子喝瓶酒,我帮你还了。”
傻逼。易鸢在心里暗骂。
把紫裙女暗暗推到一边,易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男人揪出来,金决看准时机冲上去抓住男人的右手铐了起来,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左手一个勾拳铁锤一样的朝易鸢的脸砸去,易鸢敏捷地仰头一躲,那拳头便结结实实地砸在旁边金决的鼻子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就要倒地,金决拉紧手铐,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他拉着男人一起往下倒,一个猛踢把人踹的身子侧过来面对着他,金决迅疾地压住男人,铐住他另一只手,用拳头打在他脸上泄愤。
肩膀被人点了一下,易鸢转头,疑惑地看着紫裙女。
“创可贴,需要吗?”柯郁曼把东西递到她眼前,眼含挑逗地说:“你的脸,被他的指甲划破了。”
易鸢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感受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刺痛感。靠!老娘美丽的脸蛋儿!这个阴险的男人,大拇指还留指甲的男人!易鸢冲上去,踢着他的腿泄愤。
临走前,易鸢手上还握着那枚创可贴,空气里似乎还残留女人淡淡的香水味。
这么久了,她怎么还用柏林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