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心里有火,现下更是怒不可遏。白影一闪,那群起哄男子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他掀倒了一排。为首的男子屁|股朝天,大骂道:“你是什么玩意儿?!敢惹我们?!”
谢怜挡在那歌女之前,指节咔咔作响,面上却仍不露怒色,沉声道:“适可而止吧。如花美眷,任谁也心动三分。但若不知以礼相待,便是下流可耻了。”
有人嚷道:“分明是她自己先唱的,她唱得,我们摸不得?!”
谢怜却一字一句道:“不错。便是她唱得,你们碰不得!”
话音未落,七八个彪形大汉便被他扔下了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得吓人,实际上却没受什么重伤,不过也足够骇人了,因为根本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又何谈抵挡反击?忙不迭落荒而逃。楼上,谢怜回头,那歌女十分感激地起身对他一礼,道:“多谢这位道长解围!”
谢怜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你还要留在此地吗?”
那歌女点点头,谢怜也点点头,道:“好。那你继续唱吧。”
说完,他坐了回去,一掀衣摆,正襟危坐,守在了这里。
其他男子见他不走,还盯着这边,果然不敢上去骚扰了。那歌女明白他心意,愈发感激,宛转开口,又是原先寻常活泼的地方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