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咬牙,他真想干脆买条微博热搜去澄清算了!卫寒掏耳朵,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这话传出去鬼都不信,我想不明白,米妙是蠢不提,你岳父是什么身份,唐未干什么要忍这气?跟唐年说几句,不分分钟把唐家摆平了。”
卫阳手撑着额头,心头沉重,沉默了片刻说:“我爸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再说你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形,上面两股势力争的那么厉害,你以为唐占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还不是上面有人,按米妙这气焰,没准唐占还要抱米妙的腿,她大哥米笙可是个奇人,唐占是什么人,无利可图就是西施他都不会娶。”
卫寒叹气,他也是有些消息的来源的,唐年的处境非常的不好,也难怪唐未要忍到这个地步,只是既然不好,干什么还要蹚唐占这浑水,不是没事找事吗?
“今年应该会有结果了,官场比商场复杂的多,两虎相争殃及池鱼,到那个地位要么上,要么进去蹲着,想全身而退不大可能。”卫寒提醒卫阳,“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卫阳暗暗吁气,唐年连唐未都不说,所以唐未一直低调的不给唐年添任何麻烦生怕让人抓着把柄,看唐占这嚣张程度,看来不乐观。
“我们卫家扎的这么稳,不是随便谁就能拔起来的,我找三哥查查米家和唐占,我卫阳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但是扎我的心,这仇我不会忘,这事别声张,我没那闲心来回过招,我要一击毙命!”
卫阳挂了卫寒的电话,又点开那段录音听了又听,一双眼眸黑漆漆的像隆冬的星子。
卫阳又下了车折回到了唐未的家门口,抬手按门铃。
唐未穿着睡衣出来的,她今天头疼,刚冲了个澡,本来要睡觉的,从猫眼里看到是卫阳,她拢了下睡衣的领口打开门。
“什么事?”
唐未挡在门口问。
“有事找你。”
卫阳按掉了她的手臂进屋,反手关上门,率先往卧室里走。
唐未只得跟着进屋,卫阳坐在她的床边,掏出手机点开那段录音递给她。
唐未从头又重新播放,她听了一遍然后坐下来,很平静地把手机还给卫阳:“她还录音了,没事,随便她怎么说吧。”
“录音现在传开了,别人会以为你真的冤枉她,她是明星,她要是把这个发到公共平台对我无所谓对你麻烦大了。”
唐未还是很从容,淡淡的:“没事,说呗,我不是公众人物别人过两天就忘了,我不在意这个。”
“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卫阳冷着眉眼说,唐未坐到床上去,并起双腿笑一笑:“她又没说你,李蕾跟我说了,米妙还替你澄清了,我们都离婚了也没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的,不会影响到你的。”
“你觉得我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事是为了怕你连累我?”
卫阳咬字极轻,极为缓慢地说,唐未攥紧手,急忙摇头,以她对他多年的了解,他这是在暴走的边缘——
“啊!”
唐未尖叫,被举起来压到了床上。
“唐未未!你想死气死我是不是!行!你气死我算了,气死了我继承我的遗产你就逍遥快活了!”
卫阳按着唐未的双肩眼神喷火,这些天他憋了多少气!她当他是泥捏的是吧!
唐未脑子是懵的,她怎么他了?他更年期啊莫名其妙的!
“不是啊,你听我说,我是怕唐均他唔——”
又是唐均!卫阳扣住她细细的一只腕子,像野兽一样封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
唐未拼命的推他的肩膀,他沉的像一座泰山将她压的密密实实的!她被强吻的透不过气了!
唐未大脑缺痒,快要昏厥过去了,推不动开始拼命的捶他。
卫阳扣住她的双手压在两侧,一会儿终于良心发现退开来,唐未张开嘴拼命的吸气,卫阳又埋头封住了她的嘴唇。
如此反复唐未虚脱了,脑子里除了吸气别无他念!
卫阳弓起腰身退开一点,他盯着身下的这个要他命的小女人,看她嘴唇血艳,皮肤雪白,头发铺开,像一朵盛开的花,他的心脏跳的发胀全身包括呼吸都又热又胀的发疼。
他想撕碎她,又想把她小心的拢起来护在怀中。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么牵绊着他,让他又爱又恨!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汗在鬓角凝结,卫阳忍的全身绷紧像一块钢铁,他埋下头吻唐未的额头。
“唐未未,你乖一点。”
卫阳低低地说,声音都像带着火透着灼人的烫意,他埋下头。
唐未突然瞪圆了眼睛一拳头砸过去——
“啊——”
卫阳一翻身躺在床上抬手捂住鼻子!
唐未急忙爬起来退到一旁,她咬紧牙眼神森寒,气得全身发抖,她不解恨地卷了卫阳一脚!
卫阳捂着鼻子从床上翻下来坐到床边的地上,他松开手,满手血红,鼻子里热烘烘的波涛滚滚直往下淌,他急忙捏住鼻子扭头咬牙:“拿纸!”
唐未缩着脑袋默默地去拿了一抽纸送过去,卫阳唰唰抽了一沓子捂住鼻子,也不理她,专心止血。
“这个真不怪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唐未想到自己是受害者正义的一方,把腰杆子挺直了,拧着眉毛教育他:“这是犯罪你知道吗?上次我喝醉酒你没占到我便宜不然我真去告你了你还不长记性!”
卫阳眯着眼睛盯着她瞧,再次蠢蠢欲动:“原来你什么都记得!”
他白被那么多正义之士谴责!
洪琳琳订婚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他想酒后乱性的结果正乱着她睡着了他没忍心,他绝对不是怂,他白挨老丈人鸡毛掸子一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