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笑起來,然後隨手捻起了手銬上一個類似於扣子的東西,搖了搖頭。
「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遭人連累。
他幾乎是曖昧的靠近了顧子夜的耳邊,惡劣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竹落輕聲:「竊聽器。」
顧子夜:……
「上一次,你的離開創造了我。」
「這一次,你的到來強大了我。」
「子夜妹妹,你真是我命中的貴人。」
他的另一隻手一直在顧子夜的臉上游移著,不過他容色正經,倒不像是為了情****欲。
「你好弱。」
他在別墅里走了起來,顧子夜為了跟上他,也跑動了起來。
很快,他在別墅里找到了一根鐵絲,他活動了兩下之後,在顧子夜驚嘆的目光下用鐵絲打開了手銬。
他活動了一下,拿出了紐扣式攝像頭,一把捏碎了它。
空氣中傳來了咔嚓一聲,這個小零部件,碎在了地上。
「你好像什麼都會。」
「不,我會的,都是你的竹馬哥哥不會的。」
竹落頂著一張落竹的臉說這種話,經常讓顧子夜有種違和感,她垂著頭:「不,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竹落明顯錯愕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你倒是承認的快,但是你的竹馬哥哥,從來都不這麼覺得。」
他一下就以一種很舒適的姿勢倒在了床上:「目前來看,我們出不去。」
「剛剛我已經告訴了那群人,我們不是好惹的,短時間之內,在他們和顧先生的交易沒有崩塌之前,我們都是安逸的。」
「顧小姐,你願不願意陪我上床……」
顧子夜翻了個白眼,「下流。」
他雙手攤開,「願不願意陪我上床聊個天。」
「你真可愛。」他邪惡的笑了笑,「怎麼知道我不想說後面兩個字的。」
竹落和落竹不一樣。
基本視臉皮為無物。
但是顧子夜還是坐在了床上,聽……竹落講述起了他的往事。
「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為什麼跟他完全不一樣嗎?」
「因為我是從他的負面情緒里產生出來的,一個具有軍人意志的人格。」
聽到這裡,顧子夜忍不住眉毛抽動了一下。
軍人?
眼睛瞎到了什麼地步,才會以為他是一個軍人。
「我是從負面情緒里產生的,看上去不太好,也正常。」他給了顧子夜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會的東西,都是他幻想出來的。」
……
顧子夜忍不住問:「他幻想,你就會了?」
「對。」竹落手靠在腦後,躺在床上,笑著說:「要感謝他是一個天才是,他想出來,這種想法傳遞給我,我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