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衍出去晨练回来，见黎欢还有些迷糊，开口道：“吃早饭吧，待会儿送你和战杰去学校。”
“嗯嗯。”
黎欢又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跟老男人一块儿睡没睡好，总觉得男人身体滚烫的，硬邦邦的，一点儿都不舒服，真不如乐乐。
……
迟早是要面对战杰的，黎欢深呼吸一口气，做着心理建设。
黎欢深呼吸一口气，到了餐桌面前，发现老爷子，褚秀文已经坐在位置上了，老爷子表情依旧是紧绷着，严肃极了，褚秀文则是优雅又温柔。
曹琴和战云不在，清静些。
至于乔景年，作息并没有这么早。
黎欢礼貌的跟老爷子和褚秀文打了声招呼，坐在了位置上。
战杰的眼神闪烁了几分，并没有抬眸迎上黎欢的视线。
……
“欢欢，喜欢吃什么就吃，别拘谨……”
褚秀文和蔼的开口，缓解黎欢的紧张。
黎欢报以微笑，点了点头。
“嗯嗯，谢谢妈……”
“真乖，长得真白净啊……”
褚秀文温柔的开口，黎欢瞬间就不太好意思了。
战老爷子轻哼一声，相当不以为然。
“白净？你是不知道，这丫头看着贤淑，打架是常有的事儿。”
黎欢：“……”
这个……老爷子何必拆自己的台啊。
看样子老爷子没少调查自己的家底啊。
褚秀文一听就不乐意了，随即反驳道：“这只许男孩子动武，女孩子动武怎么了？”
“她是女孩子，那她拿出点学习出来看看啊？”
黎欢：“……”